聽著木劍老道這話,楊曄也是連忙擺手,一臉為難的說道:“女人要是講道理,那她還是女人嗎?”
木劍老道聞言,也是低著頭搖了搖,隨後喝了一口酒後,淡淡說道:“記得以前小時候我師傅也曾說過,這世間有兩事最難懂。
一是自己,二就是那女人了,不過真是想不明白啊,這女人比那些玄妙劍法還讓人更難懂得了。”
聽著木劍老道這樣的話,楊曄也是一臉迎合的模樣,連忙點頭應是笑著說道:“那可不是嘛,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那劍法再玄妙不也是個死物嘛。
可人心是活的呀,所以啊,除非你說有沒有一種可以讓劍法也活過來的功法,我那《凌霄迭》倒是短時間可以將暗器賦予生命。
可這劍法卻不知怎樣將它由死化活,真就像女人的心,太難懂得和了解了呀!”
楊曄這似抱怨的說著,還落寞的低下了頭,不過他眼角的餘光卻不時瞟著那木劍老道。
木劍老道則回思著剛剛楊曄的話,他不知想到了什麼,隨後自言自語道:“這女人的心確實太難懂了呀,那可比臭小子你說的這個活劍之法還要難了。
劍伴生便就為活,生死既克,對立而存,繁簡不一,兩儀平行。劍託萬物而入己道,法隨百般又不失本心,如遊……
不對,你小子這是在給我下套啊?”
木劍老道正說話念道,突然似想到了什麼,立馬便停下了嘴來,而一旁的楊曄正是在將他剛剛所念的劍訣嘀咕默記著。
楊曄見這木劍老道識破了自己,也是偷偷一笑,隨後說道:“你看,臭道士,這就是你小氣了不,喝了我這麼多酒,講點劍訣聽聽又怎麼了嘛,再說了,又不是我逼你說的,是你自己唸叨出來的。”
聽著楊曄這話,和看著他這無賴樣子,木劍老道也是樂了起來,隨著“唉嗨”一聲後也是開口說道:“你這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要吃幹抹淨是吧?
我跟你說,還好這是我自己悟的一套劍訣,不然啊,若這是武當的東西,我就非給你抓回去當個小道士不可。”
楊曄聞言,也是一笑,隨後開口道:“好啦,對了,臭道士,我也知道了那洛天依是被殺了。
聽說你就只用了一劍是吧?不過你就這麼把他給宰了,那白帝機關城洛家都不找你麻煩的嗎?
當時我也去了那白帝機關城洛家的,雖說沒跟誰有交手,不過就他們那幾個當家的感覺還是有點本事的。
而且我連那白帝機關城城主大當家洛連水人都沒見著,傳言他閉關了那麼久,想必也是應該很厲害了吧。”
聽著楊曄的話,木劍老道也是不以為然的喝了一口酒說道:“你說那個縮頭烏龜呢?這次我去他也沒出面。
而且那個洛天依不也被你傷了嘛,我能出一劍也算是給他面子了,死得不怨。至於他們白帝機關城洛家的其他人嘛,你覺得他們有那本事能攔住老夫嗎?”
楊曄聽著木劍老道這看似霸氣無理,卻又是事實的話語,也無奈一笑,隨即開口說道:“那臭道士,我再跟你說個事哦,你那乖徒弟又被人給欺負了,差點你就見不到她了。”
“什麼?!”木劍老道本正準備喝口酒,不過就在他聽到楊曄這麼一說後,也是連忙喊道一聲,隨即便轉過身去瞧著那翠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