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劍老道此話一出,包括那秦小憐,其他人也是聽得一愣。
不過也就恍惚之間,那秦小憐也是平復了心神,隨即她淡淡開口回道:“師傅他老人家倒沒有入宮裡去,而是晚輩我自己,曾是那深宮一名樂師。”
木劍老道聽著秦小憐這個回答,也是微笑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道:“原來是這樣,我一來就瞧出了你這女娃身上的帝王氣韻,若非皇族中人,那必然就只能是常年相伴深宮之中了。”
聽著木劍老道這話,秦小憐也是不再言語,只是應和著他,輕輕的點了下頭。
楊曄他們本就聽秦小憐說過自己是那皇家樂師的身份,所以幾人也不像是木劍老道一樣,有什麼驚奇的。
楊曄這邊他心裡倒還想著別的,所以在有所思緒後,他淡淡開口說道:“臭道士,你就別藏著掖著了,好好說說那些事好了。”
聽著楊曄這話,那木劍老道也是嘿嘿一笑,玩味的對著楊曄說道:“你這臭小子,心裡什麼打算以為貧道能不知道嗎?
你就想曉得那禁術,換命天引,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對吧?看看能不能從中套點什麼,就跟在那白帝機關城洛家提升一樣。
嘿嘿,膽子倒不小嘛,都能有打這禁術的想法了,不過要我說啊,你這臭小子就是太壞了,不然還真對貧道胃口。”
楊曄聽著木劍老道這打趣的話,也不以為意,倒是那蓮花抓著他的肩頭給搖了起來,說道:“你就快說嘛,後面那梔染帶著新羅月色他們都發生什麼了?”
木劍老道聽著蓮花這話,也是淡淡一笑,隨後喝了一口酒,娓娓道來:“那梔染啊,當時帶著心脈盡碎的新羅月色,一路逃出那湖湘離殤宮後,便去了青衣樓。
偷偷翻閱了很多青衣樓秘典,也是沒能從中找出這心脈盡碎之人的活命之法,不想他這行蹤還被青衣樓給發現。
雖說經過一場大戰,他最終也是帶著那新羅月色從青衣樓給退了出來,可比起在那離殤宮一役,也是讓他身負重任。
之後他又一路奔襲,去到了那萬佛寺去,找的就是上次我們見到的那老禿驢。可惜,那老禿驢口口聲聲我佛慈悲,結果本事卻不行,也是說救不了。
不過那老禿驢雖說幫不了梔染他,不過也是瞧見了他腰間掛著貧道送給他的雲景銅錢。於是便隨口一說,把這麻煩事就推到了我的身上。
那梔染也是一根筋,便就帶著新羅月色一路又去到了武當山。不過那時正值武當山上天壇做法,朝拜之人不得而行。
結果那一根筋的蠢貨就揹著新羅月色她跪著,行了那武當上山之路的,一千二百六十四級臺階。
反正在我見到梔染他的時候,除了他的那雙眼睛,整個人都跟個鬼似的了,身上沒一處好地方。
說到這,貧道就不得不誇一下自己了呀,還好我修的是那緣劍之道,所以自認與他有緣,恰巧我又懂那武當禁術,換命天引。
所以便言這新羅月色還有一救,不過梔染他就得拜入我的門下,因為動用的畢竟還是武當禁術,所以我們之間便生一約。
約定之事為,動用換命天引救活那新羅月色後,梔染從此束髮入道,有生之年,除非那湖湘離殤宮蘆葦蕩花絮自然飄至武當,不然他啊,此生終不下那山門半步。
因此貧道便就出手,助梔染他完成了那換命天引,這一逆天違道之術。此術說到底就是,將一人的生機命運,換給到另一人的身上。
不過既然是禁術,那麼自然就有它霸道的反噬之力。
此術過後,從此兩人一命,不過受術之人卻能繼承施術之人的全部修為,而施術之人則功法全失,此生也是再也不能修行,形同廢人。
而受術之人雖說繼承施術之人的全身修為,不過也只能在特定情景,特定時間,和特定環境下才能激發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