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健沒有回答,他雖然痴,但是並不傻,也許只想要一個說法。
“所以這幾個月你都是在騙我?”
孔越可能覺得跟阿健的關係還可以挽救,說道:“我沒有。”
“你說的沒有是指幾個月,還是沒有說欺騙我。”
情到深處才會讓人咬文嚼字,才會讓人咄咄逼人,曾經把對方語音當作自己睡前囈語的男人,第一次體會到了信仰崩塌的感覺。
“那次是我喝多了……”
“啪!”
阿健一巴掌扇在孔越的臉上。那一下他肯定是用上了全力,阿偉兩人隔著一條馬路都能聽道那清脆的聲響。
幾年的感情,終是敵不過幾個月的分別,每日家長裡短的噓寒問暖,得到的只不過是漫不經心的敷衍。
兩人總歸還是在一所高等學校的門口,而孔越又屬於那種特別漂亮的女生,不少熱心的男生都選擇駐足旁觀。
阿健的右手火辣辣地疼,這是他人生第一次打女生,那一刻,他只想要離開,離開這個陌生的城市,連所謂的說法也不奢望了。於是他轉過身大步走去,並不是阿偉等人所在的方向,只是沿著馬路。
孔越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呆在原地,過了一陣又發瘋似地追了上去,緊緊拉住了阿健上衣的衣角。
她的呼喊近乎歇斯底里,說道:“你難道不愛我了嗎?”
阿健並沒有回頭,只是將拉開了身上外套的拉鍊,回道:“我在剛來北京的時候的時候以為我可以,但是我發現我做不到。”
“你騙人!”
“你讓我走吧,我不欠你的!”
事已至此,阿健走得乾脆,孔越也不再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