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木交錯,月光穿過縫隙撒下點點光斑,不時有悠遠揚長的鳴叫傳來,此刻樹林中不斷傳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在樹林的一處凹地,憑空多了一個半人高的土堆,土堆旁有個直徑一米的地洞,並且還有新鮮的土壤不斷從地洞中推出,怪聲就是從洞內傳出的。
這個地洞就是張胄的傑作,此時張胄手上拿著一個木質的鏟子在洞內奮力的挖著泥土,這個木製鏟子是他用刀掌砍斷一棵樹,一點一點削出來的。
“呼呼”
從未乾過這種粗活的張胄一時間難以掌握用鍬的技巧,用了很大力收效甚微,累的氣喘如牛。
他用著沾滿泥土的手擦了臉上的汗水,汗水不但沒擦掉反過來沾了臉上一把泥,形象特別狼狽。
“挖洞還真是個體力活!半個小時過去了只挖了五十米,還有一百多米沒挖呢。而且這裡氧氣濃度好低啊,換做普通人早就暈倒了。”張胄吐槽。
休息片刻,張胄繼續開始挖起了地洞,期間他還在地底遇到了幾塊比較大的石頭,張胄沒有繞路而是使用釘拳將他們打成了碎末。
“汪汪汪”
地面上。
核導彈基地內的一隻巡邏犬狂吠不止,它的吸血鬼主人半蹲下來,摸著巡邏犬的頭部問道:“鮑勃,你發現什麼東西了嗎。”
叫鮑勃的那隻巡邏犬伸出舌頭用力的舔了巡邏員兩下,之後扭過頭朝著張胄所在的方向繼續狂吠。
巡邏員帶上夜視儀向鮑勃指向的地方看去,並未發現什麼。
他摸著巡邏犬的頭說道:“鮑勃,那邊什麼都沒有啊,你是不是太累了?再堅持下還有兩個小時我們就可以換崗了。”
“嗚嗚~”巡邏犬鮑勃低下了頭,嘴裡發出嗚咽聲,像一個做了錯事被責備的孩子。
另一邊,地下。
張胄還在挖著泥土,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中他只挖了三十米不到。
看著手中磨損嚴重的木製鏟子,張胄若有所思。
“走你吧,什麼垃圾工具”
張胄隨手把木鏟子扔在了身後,立刻進入了變身狀態。
異形變身狀態下的張胄簡直就是一個挖掘機,他半蹲在地上,用長有利爪的前肢瘋狂刨著前方的土壤。
異形爪子鋒利無比,無論是泥土還是石塊都如豆腐般被輕鬆切開,異形長長的尾巴也成了運土的工具,張胄控制尾巴在地上一刮,之前爪子刨下來的土就被運到的身後,方便無比。
張胄哈哈大笑:“這就對了嘛,為啥不早變身呢,用鏟子給自己累個半死。”
一件事能否做成功很大一部分取決於方法是否正確,張胄在變身狀態下刨土的速度根本不是用木鏟子能比的,高下立判。
短短二十幾分鍾張胄就挖到了核導彈基地圍牆的正下方,圍牆僵硬的地基也擋不住張胄的腳步,三下五除二,便挖出個大洞,整個人也進入了基地的內部。
張胄並沒有急著進行下一步,他藏在地下悄悄的探出一個頭,觀察周圍的場景。
圍牆上有巡邏員,基地內也有巡邏員,基地上空還有五盞探照燈輪流對周圍環境進行探查,想要潛入基地內部最重要的就是製造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