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完抽出幾張照片,都是李悅在學校時拍的合照。柚柚仔細看了看,照片上的女孩面板微黑,的確生的不是很好看,不過……
她拿起其中一張,這是李悅參加縣裡田徑比賽獲獎的照片,畫素相對比較清晰,柚柚盯著照片看了許久,不確定的說;
“這個姐姐應該不長這樣,只是這看著又不像易容,而且照片拍的有點失真,如果有影片,我一定能看出來……”
季晚晚聽了卻很高興;“如果她沒有古怪,好好的為什麼要改變容貌,這也算是個希望,我再讓人好好查,”
她又拿起關於白柔父親的調查;“白柔的生父白水生身於清河縣大灣村,從小體弱多病,幾乎足不出戶,因此鄰里很少見到他。十三歲時,在省城動了次大手術,身體漸漸康復。
白水生去世每幾年,他父母也相繼出意外去世了,因為年代久遠,只能打聽到這些。”
唸完抽出一張照片,是白水生和白柔母親結婚時,在照相館拍的,因為兩人長得都不錯,照片被照相館留作宣傳樣本。
柚柚拿過照片,很富有年代感的婚紗照,不得不說,白柔和年輕時的王桂枝長得很像,再看一側穿著西裝的男人,看到對方那張臉,柚柚手指抖了下,驚訝的瞪直了眼。
季晚晚瞧見女兒的異樣,驚疑擔憂的問:“怎麼了,寶貝認識這人?”
柚柚抬起頭,抖著唇說:“他…他就是於維良,就是那個在杏林鎮時綁架我和方小海的大壞人!”
雖然照片上的男人做了點易容,可她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小傢伙此時心裡有些亂,原來世界這麼小的嗎?於維良和白柔,兩個原本不相干的人,居然是親生父女?
一時又想到,當初她被帶進那處山莊,於維良要讓自己當他女兒,管家傭人們都叫她二小姐。當時她還奇怪過,還以為是因為有謝菁澤這個“大少爺”在前。
“於維良”這個名字對於季晚晚來說自然也並不陌生,就是這人害得柚柚受了傷,她還幫著柚柚謄寫過罪證,此人罪行累累,千刀萬剮也不為過,已是國家通緝的重大逃犯。
柚柚突然想到當初季家那個失蹤的花匠王娟,警察叔叔說她是國際上的重大逃犯,如此,倒也並不算全然沒有關係。
姜柏巖上網查了下於維良的資訊,“這樣一來,許多事情也就能解釋得通了。為什麼一定會是白柔,想來對方或許只是想讓白柔過上好日子,順便除掉季叔叔。”
這時凌寒酥的電話剛好打過來了,顯然也調查到了同樣的事,
“……另外,於維良應該根本不是白水生,在十三歲之前,白水生很少出門,而據我們在當地醫院走訪調查,當初白水生的手術並沒有成功。白水生父母的死也有諸多疑點。”
顯然,於維良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極有可能暗害了白水生的父母。
柚柚問:“那他原來是誰,總有父母吧!又為什麼要假扮白水生?”
凌寒酥:“他原來是實驗體!至於為何要假扮白水生,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於維良還有繁,也就是你們知道的那個王娟,他們在做一項很危險的人體實驗,而小朋友你和謝菁澤很可能是他們的目標,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之後也會有專人暗中保護你們。”
三人一驚,季晚晚聽的揪起了心:“是因為柚柚過目不忘的能力!”
凌寒酥:“…算是吧!總之一定要小心,不要單獨外出。”
結束通話電話,三人心情都有些沉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