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盡百分之百的努力在想辦法,但是,這麼大的一個武館搬家容易嗎?總得需要些時間,一定會抓緊的。”態度是超級的好,也十分的積極,就是不辦事。
軍營來的人大多都認識秦月,有人還一起並肩作戰過。一般來到筆筒山先申明,他只是奉命行事,來這裡就是上指下派,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碰上不認識的,不知進退的人,說點不好聽的,秦月等人的態度也出奇的好 ,讓這樣的人也無法發作,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事情就這樣一天天的拖著。
看來這拖字訣還是很靈的,因為,軍營派去筆筒山催促的人,間隔的時間慢慢的地在增長。好像,這件事在逐漸地被淡化。
有一天,知府大人派人請秦月去一趟,見到了知府後,知府問起了武館搬家的事。
秦月以為軍營把自己告到知府這裡,便馬上說自己正在張羅,看好了一個地方,想買下來,現在正談著,希望很大。一旦買下來,即刻搬下筆筒山。
沒想到誤會了知府,知府說,找秦月來主要就是為這件事,他感覺到情況可能有變,如果他感覺得不錯,武館應該就不用搬家了。正好,那個地方既然沒最後訂下來,還是再拖一段時間為好。
原來,知府的意思也是“拖”。
秦月這才反應過來,暗想自己不應該用對付軍營的那一套來對付這位好心的知府。 秦月清楚,雖然,知府說話有所保留,但沒有很大的把握,堂堂的知府是不會和她說這番話的。這樣,秦月就更加堅定了“拖”的決心。
不久,不知是應了知府的那個情況有變,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商州突然冒出很多的軍隊。聽說在附近接連打了幾仗,戰況不詳,但商州城裡到處都貼著海捕文書,重金懸賞神秘組織的主要頭目,二當家的自然名列其中。不知為什麼,秦月很擔心二當家的安危。
有一天,蓮兒提醒秦月說:“軍營的那些催命鬼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秦月說,如果不是大姐提起,她都快忘了還有這回事。秦月想起那次知府說給她的話,應該是情況確實有了變化。
回到家後,秦月絕口不提海捕文書的事,免得母親擔心她的哥哥。
突然冒出的軍隊已經撤離,秦月想不出對神秘組織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秦月猜想,神秘組織應該是遭到了沉重打擊。
這一天晚上,秦月正和一家人在廳裡閒談,聽到了敲院門的聲音。
夜裡,這個家需要開院門,一直以來都是譚五出去。譚五不在趙爺爺要出去開門,被秦月攔下。
“哪位?”到了院門前,謹慎起見,秦月還是問了一句。
“是我。”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二當家的。
秦月正為他擔心,連忙把門開啟。一見人,秦月愣住了。人年輕了很多,一張特別英俊的臉,很像自己的母親。
“是我。”說著,二當家的把頭伸出院門外,四下看看,然後,隨手關上院門並小心插好。
他今天沒有騎馬,秦月很快反應過來,二當家的應該是易了容。想想也對,到處都在通緝他。
二當家的在前邊走,秦月跟在後面,一進房門遇到了秦月母親,“哥哥,您來了,怎麼回事,今天沒易容呀!”
事到如今,秦月才知道,一直以來,和自己打交道的二當家的,原來都是易了容的。
“是我。”進到廳內,看到一家人都用驚異的目光看著他,二當家的解釋。
“這才是我哥哥真正的樣子。”秦月母親給哥哥打圓場。 家裡的其他人都以為二當家的和秦月有事,打了招呼後便都從廳裡離開。
“娟兒,你不要走,我和你有事。”二當家的把秦月母親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