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懂這些,那也就是說,如果自己終身造不出來,就得終身吃藥。”
“是的,這真的很麻煩。”秦月嘆了口氣。
“丫頭,別太苛求了,沒有你的這個師公,別說把病治好,就是想吃藥去哪找去。”
“我師公也這麼說我。”秦月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在筆筒山上,可知道慧雨前輩為你母親的病下了怎樣的功夫,連續那麼天,每天都睡得很晚,有時候一夜不眠。”李如玉很感慨。
“是的,師公這都是為了我呀!”
“那是當然,不是月兒的母親,能那麼費盡心力嗎?用慧雨常說的一句話,為了他的月兒,他死一百次都沒關係。”
秦月深深地點了點頭,眼睛潮溼了。過了一會,她從廂車的窗子往外望了望,突然想起什麼:
“小姨,您先一個人在車裡,這地方我得出去看一看。”
說著,秦月開啟了廂車門。
“這地方怎麼了?”李如玉問。
“這是個多事的地方。”
原來,到了第一次見到嶺南三傑的那個地方,也難怪,秦月差不多每一次經過這兒都得出點事。
秦月騎在馬上,細心的四處巡視,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她快馬到遇到雲煜卿的岔路上又查探了一番,看一切如常後才趕上隊伍。還好,這一次總算平安無事。
怕小姨一個人在車裡煩悶,秦月騎了一段路的馬又回到車內。和李如玉說著話,秦月也不時的從車廂的小窗巡視著外邊。
又走了一段路,秦月對李如玉說:“小姨,還記得這個地方嗎?”
“這地方怎麼了?”李如玉把頭湊到小窗。
“您忘了,那一次在這裡,我們的馬和車差點被徵用。”
“對,是這個地方。”
“這裡有一個通向三個方向的岔道,我懷疑那個神秘組織這附近有他們的基地,我得下去看看。”
“月兒,我也想下去走走,風涼風涼,就讓我下去吧!”李如玉近似於哀求。
“這事我可管不了。”說著,秦月開啟廂門,問趕車的譚五:“五爺,我小姨想下去走走,可以嗎?”
“在車上悶了,就下去走走吧!”譚五答應著,又囑咐了李如玉一句:“不要遠走,就在車邊吧!”
秦月和李如玉都知道,譚五這句話的意思是他要趕車,李如玉離車近才方便他救助,都知道譚五心細如麻。 李如玉和秦月不約而同的答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