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五想了一下,“也就是說要想辦法讓月兒母親相信,母女相認的事實,是不是?”
二當家的點了點頭。
“怎麼才能讓她相信呢?”秦月很發愁。
“是呀?怎麼樣才能讓她相信呢?這個丫頭,從小就特別犟!”二當家的也很發愁。
聽到二當家的稱呼自己母親“丫頭”,秦月好奇的看了一眼二當家的,二當家的也意識到了自己說走了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月兒,你說過,徐阿姨原來的情況,是人的記憶停留在得病的的那個時候是吧?”譚五問秦月。
“是呀五爺,一點不錯。”秦月回答。
“既然這樣,上次和她說母女相認她當然不會信了。而現在 ,她不是好些了嗎?現在在和她說她是不是就能信了呢?”
聽了譚五的話,二當家的和秦月對視了一下,兩個人都覺得譚五的話有道理。
“那就再試一次?”二當家的徵求兩個人的意見。
譚五和秦月都同意地點頭。
“那你們兩個誰和他說?”譚五問。
秦月和二當家的對視了一下,“還是我來吧!”二當家說。
秦月點了點頭,起身和譚五出去。
秦月找到徐阿姨,把她送進了廳裡。秦月和譚五在外邊焦急的等待,過了一個多時辰,徐阿姨從裡邊出來,表情平淡。
秦月和譚五進去,二當家的對二人無奈的搖頭。
“不信,說是我們大家合起夥來騙她,她說了,月兒如果能是她的女兒當然好了 ,可月兒怎麼能是她的女兒呢?她倒是覺得月兒很像是她的小妹。”二當家的二手一攤,想了想接著說:“也難怪,拿不出說服她的證據?說來說去,還是重複上次說過的,月兒爹爹在深山碰巧撿到,村名也對上了,時間和地點也吻合之類的。這要是月兒身上有什麼特殊的標記或者身上帶著什麼祖傳的稀罕物就好了。可是,不是沒有嗎?”二當家的叨咕著。
“我看她隨身帶著的包袱裡有一個小布包,那裡邊有幾件嬰兒衣服和幾塊舊布,那是我小時候的東西吧?”秦月問。
“那可是她的寶貝,別人碰都不讓碰。”二當家的說。
“也拿不出證據說是你用過呀?”譚五言道。
怎麼才能讓她相信呢?秦月、譚五、二當家的面面相視。秦月想的是:自己身上有什麼獨特的標記嗎?想了半天,想不出來。
“五爺,我爹爹撿到我的時候,我身上沒帶什麼東西吧?”秦月問譚五。
譚五想了想,搖了搖頭。
“沒有,這事我知道。”二當家的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