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要解開我的穴道。”
一能張口說話,雲昱卿急不可待。穴道被被封不能說話,但能聽到。
“為什麼?”秦月問道。
“我不能回答你的問題。”雲昱卿決斷地說。
“卿兒,爺爺已經答應了。”雲一鶴插言道。
“爺爺,真的不行,我答應人家了,人不能言而無信。”雲昱鶴對爺爺使勁地搖頭。
“怎麼回事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被你們搞糊塗了。”雲一鶴問。
秦月於是原原本本講了子午古道上的事。
“卿兒,我不是說過,決不准我們武當派參與關於天甲奇門的任何事嗎?”雲一鶴沉下了臉。
“爺爺,我沒參與天甲奇門的事,我只是受一個好朋友所託,給秦姑娘捎幾句話。”雲昱卿解釋。
“昱卿兄,就算我求你了,這件事對我很重要。請你一定要實言相告,我想知道是誰託你帶話給我?”
自從子午古道見到雲昱卿開始,秦月從未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秦月覺得,雲昱卿應該大自己一些。
雲昱卿也有些意外,他想不到秦月已經知道他的名字?更想不到秦月會叫他昱卿兄?
他想了一下,終於還是搖了搖頭,“秦姑娘,對不起,無論如何我是不能告訴你的。”
“昱卿,你看這樣行不行?”慧雲說話了。
他在一旁,一直不聲不語,但他聽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幾個人都看著慧雲。
“你去找託你帶話的人,再去爭求一下他的意見,看他怎麼說?”說完,慧雲又轉向秦月,“月兒,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不能強人所難。”
秦月猶豫了一下,點了下頭。
“卿兒,我覺得你慧雲爺爺的話有道理,你就照他的話做吧。”雲一鶴也勸自己的孫子。
雲昱卿沒有說話,他在猶豫。
“大家都坐吧。”慧雲這時才想起了招呼大家坐,
吩咐人給大家倒茶,待大家都坐定後,慧雲說:“我們心平氣和的把事分析一下,大家看是不是這麼個事?”說著,慧雨停了一下,“這個人託咱們的昱卿,給月兒帶的口信雖然沒幾句話?但是是不是包涵了這樣幾層意思:
“其一、他們應該是參與了十年前對秦毅家的圍攻。其二、因為我們不知道的原因,他們很有可能遭受重大的懷疑。其三、如果遭受到了懷疑,他們是被誤解了,也就是說他們沒幹那被大家懷疑的事?其四、他們有難言之隱,或者是他們很難為自己洗脫懷疑。
“所以,我想,給他們機會,讓他們說明真相,未必不是他們想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