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胡亂想著,不由想起女兒報考學校的事情,不行!有機會還要好好談談。
不得不說,疫情期間,好像所有人都緊迫起來。
辦事效率出奇地快,晚上的時候,袁可心同學還是被帶去集中隔離了。
“不是我說你,瞧你那都是什麼破同學,還副局長,這點兒小事辦不了!......”袁母捨不得寶貝女兒,喋喋不休報怨著。
“行啦行啦,你少說兩句吧!”
袁父一樣的心煩意亂,臉上帶著不悅,撥出一個電話。
為了堵住妻子的口,他刻意開啟擴音,鈴聲響了很久,才聽到對方接通的聲音。
“我說老同學,咋搞的!”
電話一接通,不給對方先說話的機會,帶著興師問罪的語氣,便問了過去。
“老袁啊!不是我說你,唉!你算把我害苦嘍!”
對方清晰地話聲傳過來,抱怨之氣不比自己弱。
袁妻停止了嘮叨,抬眼看著丈夫。
聽對方這樣說話,似是受了很大委曲,而且是被自己所累。
老袁的氣勢頓時萎了下來,拿起手機,輕聲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哼!你還好意思問,我被免啦,這下你高興了!你算是把老同學害死了!”
對方莫名地怒火,突然發洩過來,激起老袁的更加不滿。
“操!”他先是爆出一個字的粗口。
“李軍,你被免跟我有個屁的關係,還兒女親家,我家可心是不是你看好要當兒媳婦的,你幫你未來兒媳說句話怎麼啦?”
電話那邊的李軍,正是黃明市衛生局副局長,也是老袁的中學同學。
好像被老袁的一頓搶白噎住了一樣,停頓片刻,“算了算了,算我倒黴,怨我自己!”
一番自認倒黴的安慰,雙方情緒緩和下來。
“老袁,我是一時糊塗,沒有認清當前形勢,算老同學勸你,你知足吧,可心這丫頭好歹平安回來了,隔離幾天又能怎樣,你就踏實地讓隔離去,不像我那可憐的兒子,才去M國留學不到一年,還......,唉!”
“老李,軒軒沒有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