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映在上面找不到路,她發現這上面的鐵皮瓦根本就沒有破損的,雖然已經倒閉了的廠過了很多很久方式過了最起碼沒有什麼破洞那也就是說文朔語不應該是從上面進去的。
印映拍打車,鐵皮瓦叫到:“語兒!語兒!你聽到我說話嗎?你是不是在下面!”可是印映聽到的只是文朔語的鬼叫,根本就沒有聽到別的聲音。
上面的印映在著急,而下面的文朔語也依然在瘋狂著。她在這室內不斷的奔跑,就是想著能找到出路,裡面的機器依然在運作著,而文朔語的腦神經也一直在刺激著。
文朔語奔跑著,奔跑著,從這個廠房跑到那個廠房,這些廠房都是連著的,每一個廠房的機器都在運作,文朔語遇到的第一個廠房的機器是數控機床,可以放材料進去加工,可是後來文朔語遇到的卻是衝壓機廠房,這些衝壓機是透過高速鍛壓讓一個金屬零件毛坯壓成某一些形狀,本來這些衝壓機是半自動的,需要人力去開啟,可是現在卻像是無人機這般。
文朔語看到了那放到機臺上面的材料竟然是一個個未成形的胚胎,機器咚咚咚的壓下來一壓就將這位城市的胚胎壓出了一個模子出來,他們的身上都已經千瘡百孔了,光是這樣看著文朔語就覺得毛骨悚然,這人殺死就算了,為什麼要這般折磨這呢?而且死了以後還要這麼殘忍的折磨他們的屍體這都是什麼禽獸魔鬼所為。
剛才那電閘是他開啟的,一開啟以後是所有的機器都動起來了,也就是說當這些機器動起來的時候,這些可憐的生命才會被這樣摧殘,那至始至終文朔語都是那個元兇。
這是埋藏在文朔語內心深處的那把聲音說出來的,總有一把聲音在文朔語的腦海之中不斷的迴盪著文朔語就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殘忍的兇手,他將那麼多孩子的生命給剝奪了,並且還如此這般殘忍的對待,她就是一個禽獸,就是一隻魔鬼,那對於禽獸和魔鬼這樣可惡的存在,應該如何處置才能洩心頭之恨呢,才能讓這些生靈得到安息呢?
文朔語又聽到了好多把聲音嗡嗡嗡的在她的腦海之中響著,文朔語沒有辦法接受面前的一切,於是他想著不如自己死了算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吧。
“語兒?我是小映,你聽到我說話嗎!”在上面還無法下去的印映大叫著。這會兒文朔語也終於聽到了他的聲音,可是剛剛聽到了好姐妹的聲音的時候,第一時間不是覺得高興,第一時間是恐懼他恐懼什麼呢他恐懼的事他終於被人發現了他的種種暴行終於被人發現了發現了他這種行為的人就會說他去槍斃,文朔語很害怕,他不想經受這樣的折磨,他情願被一刀砍死算了。
可是那一些被她折磨的小生命,他們也是沒有辦法好死啊,憑什麼她文朔語就能好使,所以這所有的生靈他們所承受過的都要文朔語再經歷一遍,這樣子才能平衡不是嗎,這樣子才公平啊!
文朔語慢慢的走過去,其中一輛斷崖機上車輛斷壓機上也一直在運作,只不過上面沒有別的,所以文朔語第一個想法就是讓自己躺在上面經受鍛壓機的碾壓,在她的身上刻出各種磨子,讓她忍受一下,身體開花的那一種痛苦。
這臺鍛壓機似乎是有意識的這般,它看到了她走過來以後就先停住了,好像是在等待,只要她一躺上去,它就會狠狠的壓下來。
文朔語知道了這臺鍛壓機的想法,於是他就這麼走過去,撫摸著這上面的模子,覺得真的很刺手啊,她又抬頭看著這鍛壓機高高在上的壓輪,它好像是對她露出了嘲諷的笑。
文朔語看著它竟然傻傻的笑了,她慢慢地爬上去,然後平躺在上面,隨後竟然有一些皮帶將他綁住了,這一切都好像是專門為他製造的,別的機器都沒有這個皮帶。
文朔語平躺著看著這高高在上的壓輪,她發現這壓輪就要往下降了,就要往下降臨了,她居然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可就在這時候,這鍛壓機壓輪應該離她大概有兩米的距離的時候,突然她雙眼瞪大了,全身的靈力暴漲,猛然的江捆竹,他身體的皮帶掙脫開了,隨後她一下子就滾了出來,下半秒這壓輪就直接的壓在了這個模子之上,而文朔語整個人就滾落在地上一小段距離才停下,但是她沒有給自己喘半口氣兒,而是爬起來警惕地盯著這個鍛壓機。
文朔語氣喘吁吁剛才就差那麼一點,他就被刨出了一個花模子了,他想想都覺得後怕,幸好他及時的醒悟過來了。
“流光,你們都沒有事兒吧?”文朔語在自己內心問道。97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