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微微一笑很傾城?
鄭光宗心裡暗暗罵著,卻是含笑問道:“穆公子,你有何事,但講無妨。”
“老爺,舅爺出來了。”一名家丁走到張恆的跟前,輕聲稟告。
“出來就出來嘛,又不是衣錦還鄉?”張恆之所以很被動,便是因為這個大舅子,只是,想甩也甩不掉。
宋懷衝去洗了臉,換了衣服出來。
第一眼看上去,也是風度翩翩,儀表堂堂。
鄭光宗看了過去,卻感覺噁心:“宋老闆,你穿得倒也是人模狗樣的,做的事情卻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鄭公子,在下已經認識到錯誤了,從今以後,一定和清風寨劃清界限,做一個良好百姓。”
宋懷衝知道姐夫會保他,因此也多了一些自信。
“你也知道和清風寨有聯絡,你不知道清風寨是幹什麼的嗎?”鄭公子倍感無語。
“在下只是一個生意人,清風寨經常會從外地弄回一些香料,布匹等雜物,在下因此只是跟他們有生意上的往來,
至於其它有些事情,完全是被逼無奈,還請鄭公子詳查。”看到張恆投來鼓勵的眼神,宋懷衝突然也有了底氣。
“還是先處理馬沖和朱能了,你的事情,慢慢再說。”鄭光宗並沒有打算心慈手軟,只不過擔心穆公子插手。
這個穆公子到底有何居心,還真不清楚,只是香菱還在他身邊,鄭光宗不得不小心行事。
“對對,對付山賊,我等要同仇敵愾,絕不姑息。”張恆也是急於和馬衝二人劃清界線,便是急著表白。
馬沖和朱能此刻不能說是人,看上去,就像兩條狗。
身上捆著繩子,若不然真會蹦起來咬人。
“馬衝,你還有什麼話可講的。”鄭光宗對馬衝的為人早就瞭如指掌,此人以販馬為生,並沒有像山賊一樣殺人如麻。
“馬衝今日落在你的手裡,認栽了。”馬衝坐在地上,低著頭,他已經沒有什麼奢望了。
“那本公子只有將你殺了,告慰那些曾經被你逼迫得走投無路的老百姓了。”鄭光宗下意識的摸了摸黑棍子。
馬衝便是倒在了這個黑棍子之下,若非如此,就算是三個鄭光宗也很難是他的對手。
“要殺要剮隨你,馬大爺下山了,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馬衝只求速死,而少受罪和受屈辱。
“本公子不想要你的性命,只想要你的手指甲和腳趾甲。”鄭光宗一臉沉靜,認認真真的。
“鄭公子,鄭大爺,你還是要了小人的命吧!”馬衝不是怕死,而是怕生不如死。
穆公子看到鄭光宗如此操作,不免也是好奇,走到鄭光宗身邊,壓低聲音問道:“鄭公子,你這是何意?”
鄭光宗回頭,小聲道:“殺一兩個山賊簡直太容易了,如此一來,反而會激起他們的仇恨,在下是想留之利用。”
“留之,利用?”穆公子一把將鄭光宗拉到了一邊:“你瘋了,這樣的人留著,只會禍害老百姓。”
“穆公子,在下對清風寨略有了解,因為地裡環境的原因,到底官府多年未能將其剿滅,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