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胡忠忍痛答應,他並不是拿不出五萬銀兩,而是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鄭光宗對別人便宜,對他卻是漫天要價?
鄭光宗拿了銀兩,便帶了能工巧匠在郡王府幹開了。
所需供電器材,全部需要金貔貅能量得來,可是金貔貅能量有限,每每都需要鄭光宗做了大善事,才能補充能量。
鄭光宗便用銀兩買來生活物品,讓鄭家家丁分派給一些受災百姓。
如此幾天過去,郡王府竣工之時,五萬兩銀子,其實也是所剩無幾。
王胡忠付清了餘下銀兩,終於也過上了燈火輝煌的日子,可是總覺得心裡憋屈。
一個小小的平民,竟然輕輕鬆鬆勒索走了五萬兩白花花的銀子,這是王胡忠是仕途中,是最大的一個敗筆。
四姨太柳絮兒這幾天也成了生氣的悶葫蘆,柳家在短短二十天不到,便好似經歷了冰火兩重天。
柳絮兒見到王胡忠悶悶不樂,料想王胡忠也在跟鄭光宗置氣,所以便想旁敲側擊,再燒一把火。
柳絮兒備好了美酒,讓丫鬟去將王胡忠請了過來。
在自己的臥房裡面,柳絮兒穿著隨便,小褂兒半開,便是個酥胸兒半露,眉尖兒斜挑。
王胡忠連日來的煩惱,經過柳絮兒此番挑逗,便是煙消雲散。
一把將柳絮兒扯到自己的腿上,王胡忠笑嘻嘻道:“美人兒,難得你這麼柔情,為夫我也是欣喜得很。”
“官人,奴家每日是以淚洗面,官人喜從何來?”說著話,柳絮兒便是淚眼迷離。
“寶貝兒,這個鄭光宗有人保護,為夫實在是奈何不得,你還是容為夫再想些時日。”王胡忠每每想起鄭光宗,便會感到頭疼不已。
“官人,上一回為了幫你整垮鄭家,奴家哥哥特意潛入了鄭家一趟,把那些對官人有損的信件全部拿走了,
沒想到,官人還是失望而歸,你是沒有將奴家的事情放在心上,嗚嗚嗚。”柳絮兒很快又是雨打梨花。
“寶貝兒,怪只怪程先生護短,我實在不能奈之如何呀?”王胡忠深知程風身份,若是在皇上面前參上一本,會讓他松一層皮。
“官人,你還不知道吧,程先生昨日上京去了,也不知道哪天才能回來,現在正是時候,你為何不下手?”
柳絮兒勾著王胡忠的脖子,還是淚光點點。
“寶貝兒,就算去抓鄭光宗,也要有一個噱頭,不然,怎麼服眾。”王胡忠從心底想整倒鄭家,只是苦於無計。
“官人,當初鄭光宗整倒柳家,不是靠著那些信件嗎,你也可以偽造一些信件,誣告鄭光宗私通山賊,
只要有證據,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前去抓捕鄭光宗,若是鄭光宗想反抗,你則直接先斬後奏,
就算程先生從京城回來,也為時晚矣。”有道是最毒婦人心,此刻柳絮兒將這婦人心的毒,演繹得淋漓盡致。
“寶貝兒,難得你有這麼縝密的心思,你趕快將書信偽造好,我這就拿著通敵信去鄭家抓捕鄭家父子。”
王胡忠忍不住大笑,如果真的將鄭家整垮,那鄭家財產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