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死了。
寧如安煩躁的白了溫施一眼:“我說不去就不去,你煩不煩啊?”
說完,甩開了溫施的手,轉身朝著墨草軒走去。
這事情大條了?
在寧如安這裡問不出來所以然,就只能是回去逼問柏樹了。
“小寧,還有件事,我想求你。”溫施急忙上前,拉住了寧如安的手腕。
寧如安皺眉:“還有事?你怎麼這麼多事啊?”
“那個,皇甫遲,他說當年溫家的事情,他只想對你一個人說,你,能去見見他嗎?”溫施低著頭,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看都不敢看寧如安的眼睛。
寧如安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皺了皺眉毛小聲地說道:“你們沒用手段嗎?”
“七爺爺累的都要吐血了,他受了大刑,但是一個字都不說,我也沒有辦法啊。”溫施有些頹廢,還有些火大。
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寧如安,忽然捏了捏她的鼻子:“你還真是個小妖精,就連皇甫遲都對你有了不該有的念頭!”
什麼?這怎麼可能呢?
寧如安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你也相信他的鬼話,那就是個巧言令色的主兒,你就嚴刑逼供吧,實在不行,直接切了。”
“小寧,我有很多事情,必須弄清楚的。”溫施拉著寧如安的手,可憐巴巴的。
這三年,溫施別的本事不知道長進了多少,這撒嬌的功夫,倒是蒸蒸日上,偏偏寧如安還就是吃這一套,微微蹙眉,有些無奈:“行,我知道了,你安排吧。”
“小寧,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溫施開心,抱住了寧如安:“小寧,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迷人呢?皇甫遲是我們這一波里面,最冷血的一個了,他居然喜歡你,真是讓人生氣。”
“所以啊,你逼著我去見你情敵,你說你怎麼想的?”寧如安直接白了溫施一眼。
溫施倒是理直氣壯:“你喜歡的人才是我的情敵,喜歡你的人,太多了,要個個都是情敵,我豈不是要累死了?”
這個臭小子,跟自己時間久了,所以也學的油嘴滑舌了嗎?
一路上,兩個人手牽著手,一起回到了墨草軒。
溫施揉了揉寧如安的腦袋,柔聲說道:“南疆的太子南邊城要來永安參加婚禮了,不日就要進京了,所以這段時間,我會有點忙,只怕是沒有太多時間來見你了。”
寧如安輕笑:“無妨,你忙你的就好,我跟你的情,不糾結在這朝朝暮暮。”
“你總是這樣懂事,小寧,雖然不糾結朝朝暮暮,可是,我卻想日夜跟你在一起,我會盡快結束現在的日子,到時候我只就守著你,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現在說這樣的話,實在是為時尚早啊。
寧如安嘆了口氣,摸了摸溫施的腦袋,輕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可能就算是這些事情都結束了我們也不可能是真的安安分分的過日子的,因為,我就不是個安分的人啊。”
聽到這話,溫施心裡那點曖昧憂愁,瞬間就消失不見了,點了點寧如安的鼻子,輕笑了一聲:“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