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牢門口,卻被攔了下來。
溫嬰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圓,指著自己:“喂,我你們都不認識了,我是晉王府的世子!你們都敢攔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守在天牢門口的侍衛好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根本不吃刷臉這一套,口口聲聲要令牌。
“令什麼牌,本世子這張臉難道還不如一塊牌子金貴?!”
溫嬰氣得肝疼。
“你別嚎了。”
寧如安耳朵都快被他震聾了,抓了他一下,“人家根本不認你這張臉,要令牌,什麼令牌啊到底?”
她滿臉疑問。
傾城臉上一片沉然,道:“進天牢的人需得有大內的聖旨,皇上那裡有一塊金牌,太皇太后那裡有一塊銀牌,還有就是……”
她頓了一下,餘光輕輕在溫施臉上掃了一下。
“還有什麼?”寧如安問。
傾城:“還有攝政王殿下的玉戒。”
“咦,到他這兒怎麼換成玉戒了,我還以為攝政王殿下那裡有塊什麼銅牌呢。”
溫施神色漠漠,看了寧如安一眼,沒有說話。
“不是銅牌,是玉牌,皇祖父欽賜的。”
溫嬰也不著痕跡地往溫施那裡瞟了一眼,“不過我皇叔嫌揣在懷裡麻煩,就把那塊玉牌打成了戒指,戴在手上。”
“有創意。”
寧如安道:“這攝政王還蠻有個性的嘛。什麼樣的戒指,像這樣的嗎?”
她從袖口中掏出溫施送給她的那枚戒指,戴在手指上晃了晃,碧玉的戒指在陽光底下發散出晶瑩的光澤,驚得守衛天牢的侍衛撲通跪在了地上。
“咚咚”兩聲嚇得寧如安後退了半步,只見他們臉上滿是驚愕與敬畏,“攝、攝政王……”
溫嬰和傾城看著寧如安手中的戒指,也驚得瞪大眼睛,齊刷刷地朝溫施看去。
溫施一臉漠然,攬著同樣錯愕的寧如安,“進去吧。”
沒想到竟然就這樣進入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