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安打量著酒罐子,覷了他一眼,“你沒趁著我不在,開啟偷喝吧?”
“沒!”
溫嬰心虛地舉起三根手指,“我發誓!”
江淮輕輕關上門,立馬拆臺,“他動過這個念頭,但被及時制止住了,不然這罈子酒應該已經見底了。”
溫嬰怒瞪江淮:你出賣我!
江淮聳了聳肩: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我就知道。”
寧如安輕哼了一聲,走過去隔著瓶口聞了聞,又抱起罈子輕輕晃了晃,這才朝溫嬰伸出手,“有舀勺嗎,給我一個。”
溫嬰立馬又衝進房間將舀勺拿出來給她。
寧如安拿著舀勺,手放在蓋子上,朝圍在旁邊的三人掃了一眼,神秘兮兮地笑道:“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寧如安將蓋子開啟,原本封住的酒罐立馬飄散出一股果酒的香氣,撲鼻而來。
“好香啊。”溫嬰吸了吸鼻子,忍不住讚歎。
寧如安輕輕一笑,“聞著香,喝著更香。”
她從旁邊拿起幾個似乎早已備好的酒杯,用舀勺舀出來四杯,一杯留給自己,剩下的三杯分給溫施三人,“嘗一下。”
溫施和江淮端起酒杯,慢條斯理地先抿了一小口,是真的在“嘗”。
而溫嬰則是直接牛飲了。
他接過酒杯,瞧了一下顏色,嘟囔了句“跟我做的差不多麼”,然後仰頭直接一杯灌了下去,突然間扼住喉嚨,青筋暴起,“……有毒。”
然後悲壯地倒了下去。
寧如安沒忍住翻了兩個雪白的白眼,心道你才是真有毒。
溫施和江淮則壓根沒理他,繼續品嚐著杯中的酒。
溫嬰過足了戲癮,興沖沖地爬起來,拍拍屁.股湊過來問溫施,“怎麼樣,這酒釀的有沒有言叔釀的好喝?”
寧如安剛想問“言叔”是誰,只見溫施微抬了下眼皮,就嚇得溫嬰立馬滾到江淮旁邊了,怯怯地看一眼溫施,問江淮,“你覺得呢?”
江淮睨他一眼,沒好氣道:“問我做什麼,你剛才不是自己喝了嗎?”
“我喝的太快了,沒嚐出味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