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一番話顯然是告訴使臣,這件事情就按照攝政王說的來做,今日死了的使臣也是罪有應得,他不但不會追究還會獎勵攝政王的做法。
使臣們一個一個的都被嚇破了膽,誰也沒有想到會突然間冒出來一塊兒腰牌來,那腰牌還正是魁首的腰牌,結合起來今日那個傀儡失蹤的事情,他們也是已經明白了,這件事情分明就是攝政王的計策,但此刻他們卻什麼都不能說,本就是魁首隱瞞在先,若是這件事情也被拽出來還真是難堪。這樣倒更加的讓人懷疑他們的用心啊!
到時候怕是真的回不去了。攝政王的計策簡直就是沒有一點問題,他們一個一個的就這樣跳了進來。
御書房。
“攝政王拿的這塊兒腰牌可是真的?”皇上並沒有見過北方部族真正的腰牌,所以並不清楚,今日那些使臣沒有否認,倒是讓他很好奇這塊兒腰牌莫非真的是從那些被抓住的人身上拿的嗎?
“並不是,這腰牌兒樣子雖然一樣,但材料是假的,真正的腰牌本王當年在北方的時候見過一次,這塊兒應該只是拿來隨身佩戴的,新任魁首在北方部族有很多人不認可,可謂是真正的內憂外患,這塊兒腰牌是代表身份的,他不會輕易的拿出來。”
聶樅很是嚴肅的說著,這塊兒確實是假的,剛剛那些使臣為什麼不說話是因為他們心知肚明。
“可為什麼那些使臣不指認?”
這也是皇上疑惑的事情。聶樅抬起頭看了皇上一眼,他並不會把昨夜夜探驛站的事情說出來,他不會將自己的把柄給了眼前的小皇帝。
“這塊兒雖然不是,但是雕刻也絕對不是中原的手法,所以他們不會不認同,最重要的是這些使臣不會將這位魁首的弱點暴露在外人的眼裡,所以他們即使知道這塊兒腰牌是假的,也不會聲張。”
聶樅的解釋讓皇上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句句在理並沒有什麼問題,那塊兒腰牌確實不是他們中原的雕刻方法,相信聰明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反正是要被抓住把柄的,少一點總比多一點要好。
“攝政王說的對,看來這魁首不過是外強中乾罷了。”皇上彎起嘴角,這魁首倒是在他們面前像模像樣,沒想到是這樣的窘境。
“皇上還是不要小看他,這個人短短一年的時間能夠排除異己,除掉那麼多的魁首人選,成為新的魁首,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還有本王不得不說一句,有時間皇上還是不要把注意力放在本王的身上,本王今日說過了,屠城的事情北方部族的人是絕對參與了的,本王不會監守自盜將賊引進來,讓皇上卸掉本王的兵權,至於是誰同北方部族的人裡應外合,皇上應該好好的想一想,抓到了那麼多個人卻沒有一個北方部族的人,可想而知對方對這件事情策劃的有多周密,當晚本王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在城外密林發現了特地被人藏起來的兵器,這些兵器管制很嚴格,除了士兵沒有人能拿到,誰有這樣的權利能夠憑空讓幾百件兵器消失,還不引起人察覺的,皇上當真不覺得奇怪嗎?
這些人可以說是來無影去無蹤,計劃嚴密,皇上當真就覺得那晚短短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能讓北方部族上百人殺人然後還安全的沒有一絲蹤跡的出了城嗎?
這其中到底牽扯了什麼,皇上很清楚。本王在查這件事情,但皇上更應該清楚是哪些人吃裡扒外,想要這兵權。攝政王府還有事情,本王便先回去了。”
聶樅像來的時候那樣的霸道,這些話皇上應該很明白,聶樅只是不希望皇上在這其中阻撓他,他真正該阻撓的人應該是那同北方部族的人合起來殺人的那些人。
聶樅離開,皇上卻再也沒有辦法平靜下來了。他一直都知道攝政王的野心,這個時候兵權對於攝政王來說是極其重要的,尤其這京都的兵權,他相信攝政王不會在這個時候監守自盜交出自己的兵權,這件事情說到底誰最想要得到這兵權誰就是那吃裡扒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