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成了？”洪自成看著程旭遠，聲音中帶著一絲驚異的問道。
程旭遠朝著洪自成笑了笑道：“洪老師，他離開的樣子，你覺得我們是談成了嗎？”
程旭遠這話，讓洪自成的神色一變。
實際上，剛剛那位佐誠一郎走的時候，他就有一種不是太好的感覺。
之所以問出談成了三個字，是他從心中，是非常期待能夠談成的。
但是程旭遠的話，卻結結實實的給了他一個回應，那就是他想多了。
事情並沒有談成！
洪自成遲疑了一下，還是沉聲的道：“為什麼？”
“原因很簡單，這個一鶴出版社的編輯，想要空手套白狼，將我當成傻子玩，我自然不能同意他的合同。”
程旭遠平靜的道：“我的作品，並不缺少出版社。”
“就算是這個不行，還會有其他出版社的。”
聽著程旭遠滿是自信的話，洪自成嘆了一口氣道：“旭遠，聽你這麼一說，那個佐誠一郎確實不是一個好的合作物件。”
“不過你的作品如果能夠在小日子那邊發行，實際上就是一種勝利。”
“畢竟，你的作品過去，會讓更多的讀者瞭解我們。”
“你這做法，會被人……”
被人怎麼樣，洪自成並沒有說，但是程旭遠心中卻明白洪自成的意思。
不過明白歸明白，程旭遠卻不願意成為一些人眼中的冤大頭。
他笑了笑道：“洪老師，如果對於這個合作，上面有了決定，我堅決服從。”
“但是讓我自己來談，那我就只能這麼談。”
看著一副自信的程旭遠，洪自成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他也沒有說出來。
事已至此，他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因為最終能夠決定事情走向的，並不是他。
所以他嘆了一口氣道：“旭遠，這件事情回頭再說吧。”
“咱們先去休息一下吧。”
程旭遠看著洪自成的模樣，笑了笑道：“洪老師，你不用太擔心這件事，天塌不下來。”
看著程旭遠反過來安慰自己，洪自成心中一陣的無語。
不過最終，他只是嘆了一口氣，不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