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溯沉默了會,然後就問了一個十分庸俗的問題:“你是不是沒錢了?”
這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痛苦都可以用錢解決,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是因為錢不夠多。
何溯:“你沒錢還是要跟我說的。雖然咱們家現在沒什麼錢,但是我多努力一點,多翻譯幾本書就有錢了。所以你千萬不要有負擔。”
溫穗穗:“……”
雖然她的痛苦與錢無關,但是聽到何溯的話後,溫穗穗思忖了幾秒,還是很果斷地點了頭。
“對,我沒錢了。”她說,“你要給我打一點嗎?”
何溯道:“那我一會給你轉過來。”
“我跟你說。我們家很有錢的,所以你該花就花,千萬不要捨不得。”
“而且你爹也在努力工作了。雖然他現在仍然在Australia捉鼴鼠。”
何溯一提到溫穗穗她爹就一堆話。
她碎碎念,並且鄙視他:“所以我合理懷疑他肯定是在那邊摸魚。既然都是摸魚,那他怎麼不回來摸呢?”
“穗穗啊,”何溯突然又變的惆悵,“你說是不是因為我不好看了,所以你爹就不想回來見我了?要不然他怎麼能去那麼久呢?”
何溯說了一圈,然後又怪到了殷遠鈴的頭上。她深惡痛絕地批評:“都怪你親家母那邊的阿姨做飯太好吃。這些天我肚子都胖了一圈,原來的衣服都穿不下了。”
“誒,你說我是不是要減肥了?要不然等你爹回來他都認不出我了。”
兩個人一開始都很沉默。
最後等開啟話匣子之後,何溯的話就止都不止不住了。
她也很思念在遠方的人。
溫穗穗聽了半晌,最後插了一個空擋,溫穗穗冷不丁地說了一句:“澳大利亞的是袋鼠。所以我爹大機率是在澳大利亞抓袋鼠。”
何溯:“……”
何溯突然沉默了,她還有一堆話沒說出口。
鼴鼠袋鼠……
難道現在的重點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