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穗痛心疾首:“你簡直禽獸。你剛白日宣淫,晚上竟然還來!”
方野:“我是被迫的。”
怕溫穗穗不信,方野連忙又舉起了手:“她一定要我給她凳子。”
“真的,我百般推辭,當時差一點就窒息了。”
他是懸溺在海里的魚,是被浪花拍打到礁石上的飛鳥。
事後溫穗穗還評價了一下那個面膜。說它標的功效是讓面板吹彈可破,但是她試了一下,根本沒有。她當時還嘀咕著說要去告他們商家虛假宣傳。
溫穗穗臉黑了:“……你們玩的這麼花嗎?”
她以為她已經很變態了。
沒想到那個女人比她竟然還變態!
方野:“穗穗你是知道我的,我對你一心一意。”
溫穗穗打斷他:“我要你說每句話之前,都對著我們洛城的井蓋發誓。”
方野:“……”
然後方野就沉默了。
他不說話了。
“你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溫穗穗:“你當時真是百般推辭嗎?”
“我、”
方野剛張口,溫穗穗就提醒他:“說話之前想一想我們的井蓋。”
方野眼睛一抽,然後就回答得十分乾脆了。
“好吧,我欣然同意。”
溫穗穗:“你當時愉快嗎?”
方野:“十分愉快。”
溫穗穗:“……”
這一對狗男女!
人妻就是玩得花。
溫穗穗咬牙:“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啊……
方野張了張口:“……你饒我了吧。我很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