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野沒忍住打了溫穗穗一下：“什麼叫我說的什麼話？你聽聽你說這是什麼話，捱打的還沒吭聲呢，你一個打人的喊什麼累？”
溫穗穗忍不住收縮了一下，她下意識夾了一下，又懶洋洋地開口說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方野：“但是你馬上就要軍訓了。你不能一痛，你得堅強起來。”
溫穗穗：“我可以。”
方野：“什麼？”
然後溫穗穗就沒吭聲了。她伸手，從茶几上把她的手機拿下來，直接給輔導員打了一個微信電話。
“噓。”電話還沒撥通，溫穗穗就朝著方野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方野：“……”
電話通了。
溫穗穗這邊先開口：“……姐啊。”
很半死不活的聲音。
方野眼角一抽。
溫穗穗覺得她自己快死了：“我不是很舒服，晚上的軍訓我就不去了。”
梁姐：“能克服嗎？”
溫穗穗：“不是很能克服。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我承認我自己弱不禁風。”
梁姐：“你的假期能批是能批，但是我得提醒你一下，軍訓內容不能按時按量地完成是沒有學分的。”
溫穗穗：“……”
能騙的到誰？
溫穗穗：“請一個晚上也影響學分嗎？”
梁姐：“是的。所以你要不要再好好考慮一下。”
溫穗穗：“……既然學分都已經沒了，那我乾脆把整個軍訓的時間都給請了吧。”
說著她頓了一下，“我都沒有學分了，姐你不會還不給我批吧？”
學分而已，她多寫幾篇論文多拿幾個證書就賺回來了。
區區兩個學分，不要也罷。
梁姐那邊似乎是噎了一下，沒想到溫穗穗會這樣說：“那你身體到底是哪不舒服呢？我聽教官說你白天也沒有怎麼參加軍訓。”
溫穗穗堅持：“我參加了。我是身體不允許只能被迫請假。”
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