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溯開始頭疼了。
她薅著自己頭髮開始痛苦地反思自己:“我一直覺得我們的家庭挺幸福和諧,所以不應該對你造成什麼影響。就算有時候有點小摩擦,但好像也沒當著你的面吵架。”
“不應該會讓你變成這樣。”
“還是是因為我們對你的管束不夠,所以你覺得我們不夠愛你,然後就一直抑鬱在心?”
“又或者是說,你在外面遭受到了什麼打擊,然後家裡又沒有什麼長輩給你撐腰……”
何溯碎碎念:“也可能是因為我們沒進家長群,高中的老師趁著我們不在,就欺負你一個小丫頭。當然也可能是業主群。樓上樓下那些難纏的鄰居比老師要難相處的多,是不是他們給你臉色看了?”
溫穗穗:“……”
溫穗穗一開始是因為心虛所以不想多說,現在則是不敢多說。
如何應該對何溯說,她其實真的沒事呢?
“我帶著你去醫院看看吧。”何溯也不想那麼多了,直接起身也不管桌子上的盤子收沒收,牽著溫穗穗的手就走。
順口又對方野說了句:“小方,我現在沒時間顧你,你一會自己出門幫忙把門帶一下。”
“好。”
……
……
溫穗穗真的沒事。
“我其實很正常。”溫穗穗說。
何溯只當她是在諱疾忌醫:“你正常那你好端端地提什麼人格分裂?”
溫穗穗:“……那就是臨時想到了嘛。更何況總要說一個病出來。我要是說我心臟不好,難不成你還要帶我去檢查心臟嗎?”
何溯:“因為心臟不好或者腿骨不好不能進行軍訓,這是幾種比較常見的情況。但是你說你人格分裂不能軍訓,那我真的要懷疑一下。”
何溯:“總歸不管是什麼,去醫院看看總沒什麼還處。”
溫穗穗:“沒事跑醫院那不是有病嗎?少花那點冤枉錢。”
何溯:“你本來就有病。再說了我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