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齊琛並沒有放過她的念頭。
屆時,葉雅琪大腦一片混亂,她埋首自我平復下來,才又問:“能告訴我齊琛對付我的原因嗎?”
齊蕭道:“你都知道哪些?”
葉雅琪把炎烈對齊琛的殘忍對待一字不落告訴了齊蕭,因為現在她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只想知道所有的真相。
殊不知齊蕭卻笑,“你真的相信他說的?”
“難道我不該相信嗎?”葉雅琪反問道:“沒有任何人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包括你們,我認為最親的人。”她話裡有責怪的意思,雖然明白站在齊蕭的立場,他最應當幫助自己的大哥,雖然他們的血緣不夠親厚,但始終相處了這麼多年。
至少,對比起來,他們更為親些。
雖然是明白這個事實,但葉雅琪還是忍不住責怪,因為她對他們的依賴,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出來的。
特別是在最危機的關頭,她最能體會,雖然……她一直把他們當作是‘外人’。
但她的心底十分清楚,他們甚至比親人還親。
他們會在她難過的時候陪她唱歌,在她最狼狽的時候,充當了可靠的大樹。
然而,齊蕭卻冷笑道:“你以為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嗎?齊琛不是瘋狗,不會逮著誰就咬,你以為谷城從以前就是齊、葉、殷三足鼎立嗎?”
顯然未料到他會這麼說,葉雅琪愣在了當場。
她靜靜地望著他,等待下文。
而這一連串的追問,無疑不是個炸彈,把她這些年來印象中的谷城,轟了個粉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知道這麼問,不過廢話一句,但葉雅琪還是忍不住要去問。
這時,齊蕭卻把車停靠在了橋邊,他轉過身凝眉看著葉雅琪,很久很久,才緊緊握住了葉雅琪的肩,“小琪,聽我的,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嫁個好男人平平淡淡的過一生,所以,跟我走吧。”
“……”她愣愣地看著他,卻說不出半個反駁的字眼。
因為,她也承認,他所說的是正確的。
但她不能拋下一切和他走,因為她早已有了牽絆,而且她也早已成為了別人的妻子。
不可能再毫不顧忌地跟著任何人走。
須臾,他喪氣地靠倒在座椅上,輕輕吐了口氣,又說:“早就知道你不會答應,但我還是想告訴你一個故事,希望能勸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