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峽府那邊怎麼樣了？”楊軒凌問道。
“現在沒事了。但西地邊陲傀城那邊，還是不太平。陛下命人加強了敦峽府的守衛，靈隱衛也都留在了那邊。”
“嗯。我們離開了有多長時間？”
“這次時間不長，也就三個月零兩天。”
能記得這麼清楚，必然是數著日子的，楊軒凌心生慚愧，“父親受累了。”
“說的什麼話。”楊宗拍拍他的肩膀，“為父老了，以後這國公府可要靠你們撐著了。”
“是。”楊軒凌低垂了頭，片刻後問道：“靈熙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兩個月前。那孩子怎麼說呢……舉手投足之間都很成熟冷靜，若非小孩的身體，我都覺得他是大人了。靈寶也被他刺激的越發用功讀書，練武也很勤奮，長大了許多。”
“靈寶是國公府的繼承人，這本就是他該做的。靈熙則有自己的機緣，可惜沒能和他道個別。”
那個孩子，應該會有些失望吧。說好的，陪他到最後離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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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府的花園裡——
“長得很好啊。”雲薴瞧著長勢很好的果菜，滿口讚道。
楊楚氏道：“語夢他們每次回來，都要帶走一些鮮菜。都快把這裡當他們府上的菜園子了。”
柳姨娘跟著一旁附和：“就是，特別是語夢那孩子，三天兩頭的跑回來，煩都煩死了。”
雲薴笑道：“那不挺好的，姨娘可以享受子孫繞膝之樂。”
“可拉倒吧。”柳姨娘拉著楊楚氏的袖子，貌似撒嬌，“老夫人可管管這丫頭，總回孃家，我這出去老要被人說。”
楊楚氏嗔笑打趣：“我可管不了，腿長在三丫頭身上，我還能綁著人家的腿不成。”
柳姨娘抬手掐了掐人中，似是被氣到要昏的模樣。
說起小姑子，雲薴想起一人，“對了，語煙現在怎麼樣了？”
柳姨娘和楊楚氏相互看了一眼，最後楊楚氏道：“趙家女婿，沒了。”
雲薴愕然，“趙衡沒了？”
柳姨娘道：“是啊。和幾個狐朋狗友逛暗門子，抬著出來的。就半個月前的事，語煙也是命苦，剛才懷了孕。”
“那語煙呢？她現在怎麼樣？”雲薴急急問道。
“孫姨娘過去那邊陪著了，就擔心她想不開什麼的。趙家現在也半點不敢惹她，恐怕她動了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