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雲薴取了一個果子吃了,“就是有點兒苦。如果不是這果子十年才開花結果一次,又結的少,我把它賣給青樓,肯定能賺上一筆。”
“薴兒……”楊軒凌的聲音沉了不少,眼神也濃烈了許多。
雲薴哪兒看不出他的想法,小臉兒一扭,不理他,“明天還要去雲靈城,我要好好休息。”
說著從躺椅上起身,就要走。
楊軒凌卻突然欺身抱起了她,引起她一聲極低的驚呼。
“薴兒,切勿浪費了靈果。”
……
翌日早——
楊軒凌駕著馬車,和房主告別,便離開了。
雲薴本來也想起來打聲招呼,但是腰實在是痠軟,根本就直不起來,索性便躺在鋪著厚厚錦褥的車廂裡,繼續休息。
楊軒凌神清氣爽,路上一邊走,一邊採買了些吃的,最後直奔雲靈城而去。
隨著離雲靈城越來越近,楊軒凌臉上的輕鬆神色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懾人的凝重。
昨兒他在給乞丐老嫗送吃食時,順便把那張剝了雲薴半魂的男人畫像給老嫗看。
若是雲薴在身旁時,他基本都是口頭問問,並不會拿出畫像,只有雲薴不在時,才會直接掏出來打探。
乞丐四處乞討,走的路遠,見的人也多。所以楊軒凌便向老嫗打聽。
本來也沒有抱太多的希望,沒想到老嫗看到後,直接說出了對方的身份——夜親王凌賢元。
那個玉佩,就是他身份的象徵。
原來老嫗曾經在皇宮裡當差,後來得罪了後宮裡的貴人,被挑斷了手筋腳筋,成了一個廢人,淪落乞討為生。
楊軒凌又給了老嫗一袋金子,換取了不少訊息。
凌賢元是凌雲國皇帝的胞弟,道根奇佳,被稱為皇室三千年來,最有希望成仙的皇族靈脩,拜師天衡派……
雲薴睡醒了,身體實在痠疼便吃了兩粒丹藥,緩解不適。
沒多久,就覺得痠疼的地方,升起陣陣熱意,不適感漸漸消散。
楊軒凌撩開了車簾,聲音溫柔的若水溺人,“可好些了?”
雲薴懶洋洋的嗔了他一眼,“還有臉問,到底是誰害的?”
“下次我不會了。”楊軒凌十分乖覺的認錯。
雲薴壓根兒不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和說床上的話,都是騙人的!
“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