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人,肉白骨?那女先生,我臉上的疤?”赤厄眼神灼灼的望著雲薴。
雲薴點頭,“兩個法子。切了現在的疤皮,換新的。或者塗抹藥膏,但是時間會長一些。你所知道的那個女孩兒,是取了自己一塊好皮,換上去的。”
“如果不切皮,藥膏能把所有的疤都去掉?”赤厄問道。
“看你使用後的情況。”雲薴並不保證,萬一沒復原,他遷怒與她,或跟古二孃似的,把她給剝皮餵魚了。
“藥膏在哪兒?”
“我手邊現在只有一小瓶了,應該只夠給你抹兩天。兩天後其實也能看出藥效了。”
“行,你給我吧。”赤厄迫不及待的想要。
雲薴從藥箱裡翻出一個如水晶剔透的翡翠藥瓶,裡面的藥膏也是透明的,緩緩流動,“洗完臉後再擦。”
“嘁~抹什麼藥膏,男子漢大丈夫,鐵骨錚錚,就應該直接把皮削了,換新皮。”隼夜倒是看熱鬧不怕事大,起鬨激將赤厄。
赤厄也是老江湖了,豈能被他一兩句就改了決定。理都不理他,拿著藥膏就出了雅間。
雲薴在他出去後,稍稍鬆了口氣,對隼夜道:“這傢伙太恐怖了,感覺如果說假話,會被他一巴掌拍死。”
“他可是十年前就進入先天武境的頂級高手。”不然,他怎麼會讓他登船。實則是他想打也打不過。
“是嗎?”雲薴忽然想起了楊軒凌,不知道他有沒有進階先天成功。
赤厄再回來時,臉上已經塗抹了藥膏,一陣陣火麻刺撓的感覺,便把自己的感覺告訴了雲薴。
雲薴回道:“那是你的臉在褪皮,直到最後抹這個藥膏毫無感覺後,便可以停下了。最後你的臉能恢復成什麼樣,就看藥效能發揮幾分。”
“嗯,你什麼時候能做出新藥,這一小瓶不夠用啊。”
“需要好多種藥材,到了敦峽府後,我會幫你做。”
“幾天能好?”
“三天。”
“我在敦峽府有個客棧,你住那裡,等做好了交給掌櫃即可,多做點兒。”
“藥費也是他給嗎?”
“你不是免診送藥。”
“赤宗主,你這藥太貴,光是其中一味陰幽草,就價值百金。”
赤厄從腰間解下一個木牌子,遞給了她,“隨你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