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後,工藤新一又聞了聞。
十分怪異的味道鑽進鼻子。
想到這是什麼東西,他忍不住捂著嘴乾嘔了幾下。
雲川回過神來,就像是看“二哈”一樣,看著到處亂聞的工藤新一。
這傢伙怎麼把警犬的活兒都搶了?
話說回來,這傢伙一遇到案件就“撒手沒”,感覺也挺像二哈的。
“咳!還有一股香料醃製的味道,難怪店長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工藤新一表情十分難看,看向一旁的雲川問道:“雲川,你有什麼發現嗎?”
雲川扶著額頭,無奈吐槽道:“你問我做什麼,我又不是偵探,我只是一個調酒師啊。”
說著,他又扯了扯自己的袖子。
但工藤新一攥得很緊,雲川硬是沒有掙脫開。
雲川有些鬱悶地瞥了他一眼。
你是誰家的二哈,怎麼還賴上我了?
“香噴噴、軟乎乎的女朋友不要,拉著我這個剛認識的人跑來破案……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哎呀,小蘭不喜歡這種場合啦。”
工藤新一毫不在意地搖了搖頭,說著便從後面推著雲川往前走:“而且,你不覺得很有趣嗎,我第一次遇到如此惡性的案件誒!”
“……混蛋,你是真該死啊!”
別人避之不及的殺人案,在你眼裡就是解密遊戲。
別人夢寐以求的女朋友,在你這裡就是唾手可得。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是吧?
雲川咬了咬牙,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行了,別推了,我自己走。”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他兩輩子加在一起,都沒正經談過一次戀愛。
即使有感情經歷,那也是逢場作戲。
現在看來,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和這隻二哈比起來,他以前體驗的都是什麼人間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