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四說道:“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潛在敵人。這地方藏龍臥虎,我根本就不懼怕這裡有多少人。你會知道我的實力的。過去得罪我的人,會跪在地上當狗的。”
我繼續說道:“到時候你識相點,不要多管閒事。這戰爭以我勝利而告終。你不要跳出來搞事情。咱們結束這一切吧。讓一切塵埃落定。”
本來我以為我是很難只靠一個人在四府邸中立足的。幸虧我聰明,趕緊找來兩個表妹幫忙。原來我這次並沒有將兩個表妹帶進四府邸,而是叫兩個表妹藏於暗處,在關鍵時候挺身而出來幫我。
也許是老四想通了,忽然今早派遣了一個新來的奴婢來我這邊伺候我了。這個奴婢假裝乖巧,其實是不服氣,不肯伺候我的。但是老四低估我了。為了控制這個奴婢,我還是想了了點招數的。
比如我將這個奴婢用來當我的藥人。比如我將這個奴婢當做我的替罪羔羊,替我接下來別人時不時給我的暗箭傷人。這個奴婢給我關押起來了。
她休想有自由行動能力,她休想兩隻眼睛看見我這裡的一舉一動,她休想兩隻耳朵聽見我這裡的一舉一動。她休想用鼻子嗅到氣味。她休想用舌頭搬弄是非來拖累我。
果然,她才剛過來我這裡小院。就有三個府邸中的侍妾來看熱鬧了。我沒有叫她們三人看見這奴婢。我只是在客廳招呼這三個侍妾嗑瓜子罷了。
這黃衣服坐左邊最外面的侍妾低頭看似不說話,其實眼睛很亮,估計是豎起耳朵在傾聽。一看就不是傻瓜蛋,而是聰明人。
這左邊靠近我距離很近的白衣服女人笑嘻嘻的樣子。確實是一個話嘮。我右邊靠近我的黑衣服奴婢好像是有喪事,所以特別沉悶,板著臉的。
我先跟這黑衣服有喪事的女人問道:“你有喪事啊?你知不知道晦氣?跑到我這裡來尋晦氣,你存心的吧?你果然惡毒,想要觸我眉頭。既然你如此險惡用心,我絕不放過你。”
我繼續不高興厲聲說道:“其他人那邊你不去,跑來對付我了。一個險惡陰險陰毒的女人。就你這種貨色。我呸!”
這個女人果然皺著眉頭,青筋暴起,果然是一個不好欺負的主。只是她忍住了,沒有跟我吵架。
反而是左邊靠近我小模樣的女人勸我道:“哎呀,你不知道,她死過一個女兒!我知道你不喜歡她。還是留下口德。我跟她偶遇。她可能找你有事。或者想看看你孩子。你不要這麼衝。”
我一聽,微微一驚,我乾脆消了怒氣了。
我跟這個黑衣服女人說道:“你至少要主動提出來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至少要給我一個考慮轉圜的餘地啊。”
這個黑衣服的女人勉強擠出一句話道:“真是對不住你。我只顧著我的心情,沒想到你介意這個。也對,其他所有女人也是這麼看我的。跟你語氣差不多。都嫌我晦氣。都是呵斥我打罵我的。”
黑衣服晦氣女人繼續說道:“我也知道我這樣消沉是不對的。我也不說廢話,就是單純來看看。我覺得總算還是我主動過來看看你。也算是你我關係更進了一步了。”
黑衣服晦氣女人繼續說道:“你在四府邸也不能總是一個人吧。古琅若?既然不歡迎,我走便是。以後也不來了。本來還想指點你。你既然這樣敵視我,你就是敵視四阿哥。”
黑衣服晦氣女人繼續說道:“你果然過不了這一關。我不稀奇。很多人跟你一樣,看誰都不順眼,每天都很生氣。算了,我也習慣了。我走了。後會有期。”
黑衣服晦氣女人繼續說道:“祝願你孩子跟你一切大吉大利。我走了。我孩子沒了,八個月時候死胎排出來了。我也不說了。六年前的事了。老四已經跟我絕交了。嗚嗚嗚……”
然後她哭著哭著就跑出去了。我可沒有同情心,隨便她跑出去了。就這樣這個黑衣服女人我也就是短暫見了一面而已。
我左邊的笑模樣女人跟我說道:“唉,你也別這樣嘛。我只是比她好看點。家裡比她條件好點。其他我都不如她了。別看她那樣,老四對她很好。”
這笑模樣女人給我使了使眼色了。我突然就發射了暗器了,原來我將外面那個低頭傾聽的女人設了能讓她昏睡的小毒針了。
我看了看這笑模樣女人,她雖然一驚,總算也是穩中人,沒有太驚訝。
她看了看我,確定我不會傷害她。她才嘆了氣繼續說道:“哎呀,那可真是,嚇死了。你想知道她的底細嗎?我剛好可以告訴你。門口那個本來就是九貝勒爺的從小的青梅竹馬,我知道後也吃驚的。”
我心裡一喜,跟笑模樣女人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對這個女人也沒有這麼敵視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