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傻了?”
“不會吧?”
“天吶!”
“我賭一百塊他分不清東南西北!”
“那我賭兩百塊他分得清!”
“今天主醫務室的值班牧師是誰?”
“這種事得趕快通知老師啊!”
周圍是一片議論聲。
白御桐呆呆地環視了一週後,突然大叫了一聲,“我知道了,你們不是今天和我一起訓練的幾個人嗎!”
眾人一頭黑線。
“不好意思,我剛才沒反應過來。”白御桐又用另一隻手撓了撓頭,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接著怪叫了起來。
“咦!這是誰淋我頭上的番茄醬?”
“……”
藉助昏暗的燈光,童渡和顧青攙扶著白御桐慢慢地走在寂靜的路邊。
他們後面跟著兩個年輕的女孩,一個是穿著白色短裙灰色短上衣的粉色短髮蘿莉白思琪,另一個則是穿著墨綠色短褲,淡藍色長上衣的顧煙柔。
她們離得遠遠的,低聲討論著什麼。
周圍是綠化帶,路的兩旁整齊地排列著不知名的樹,枝幹上都是金黃色的葉子,凋零的枯葉像雪花一樣飄落在荒涼的地面上。
白御桐一瘸一拐的被夾在中間,暗紅色的鮮血順著膝蓋上的褲子的裂縫流到了他白色的鞋子裡。
“等下到醫務室的時候,不要亂說話,今天晚上的值班牧師脾氣很怪。”顧青善意的提醒道。
童渡也跟著點了點頭,“一定不要忘了啊,他問什麼你就說什麼。”
“哦。”白御桐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採納他們的建議。
“前面就是了,煙柔你去一下門。”顧青扭過頭對後面的女孩說了一聲。
“嗯,知道了。”顧煙柔朝前面的醫務室慢慢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