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指攏緊著,朝北淵昊走來道:“這是亂心散,世子知道怎麼做的!”
北淵昊望著南淵洛芬,覺這丫頭年紀輕輕,竟有如此狠毒心思,當真不能小瞧了她,唇角勾了勾,從南淵洛芬手裡接過亂心散,“明天晚上,還請小郡主準時來王宮赴宴!”
“世子慢走!”
南淵洛芬知北淵昊已上鉤,笑得甚是得意。
那亂心散是傾悅給她的,目的是促成南淵慕漓與北淵昊的婚事,好叫伊生死心。
南淵慕漓對著鏡子正在梳理,侍衛立在她身後道:“正如郡主猜想的,小郡主與北淵世子要聯手陷害郡主,明日的宮宴,還請郡主多加小心!”
“知道了,明日看好芬兒,她若敢再亂來,將她綁了!”
“是,郡主!”
那侍衛應聲後,便閃人。
翌日,北淵昊讓人來請南淵慕漓姐妹去北淵王宮赴宴,為防南淵慕漓拒絕,此回他用的是北淵境主的口令。
南淵慕漓心知,這是鴻門宴,交待侍衛一番,這才領著南淵洛芬進宮。
南淵洛芬大概是心虛,這一路上,竟與南淵慕漓扯起姐妹情分來。
南淵慕漓這才知,南淵洛芬遺傳了傾悅的陰狠,這種不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本事,與傾悅如出一轍,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靜靜地聽著南淵洛芬說話,心裡卻一直在冷笑。
這親情怕是早與她無關了!
馬車一停穩,南淵慕漓便將指尖一彈,將南淵洛芬打暈,繼而讓下人帶著南淵洛芬離開。
南淵慕漓剛鑽出馬車,北淵昊便來接她,見南淵洛芬沒在,好奇道:“小郡主怎麼沒來?”
“芬兒她水土不服,昨夜鬧了一晚上的肚子,這會連路都走不動,便讓她留在驛館!”
北淵昊沒多想,領著南淵慕漓往宴席方向走去。
參加宴會的皆是北淵的文武大臣,這些人多數並不看好這場聯姻,所以對南淵慕漓也沒好面色,所幸,北淵境主沒被這幫人左右,倒是對南淵慕漓十分的客氣。
北淵境主親自舉杯,為南淵慕漓敬酒,做足了面上功夫。
南淵慕漓一直小心應付,連酒水也只敢用唇皮沾幾下便放下。
北淵昊懷疑有人走漏風聲,便讓人將亂心散放在酒菜裡,哪裡知道,這些酒菜早被南淵慕漓侍衛調了包,這會全數到了北淵昊自己的桌上。
酒過三巡時,北淵昊氣血浮騰,燥熱難抑。
隱隱感知自己中了藥,反觀對面的南淵慕漓依舊神智清醒,趕緊讓下人扶他下去。
北淵昊一覺醒來,見身旁躺著南淵洛芬,適才知自己被南淵慕漓給算計,氣得素手緊攥,恨不能掐死南淵洛芬。
恰當北淵昊手朝南淵洛芬頸上伸來時,殿門被人踹開,南淵慕漓帶著北淵境主的人趕來,眾人見南淵洛芬衣衫不整地躺在北淵昊身旁,瞬間驚了住。
南淵慕漓原本是打算,等北淵昊一離開,就帶著南淵洛芬回南淵,哪裡知道,到處找不到南淵洛芬,適才覺不對勁,將侍衛喚來問起,侍衛道:“屬下按郡主的吩咐,將小郡主帶回驛站休息!小郡主之前一直躺在屋裡的,不知是誰,竟將小郡主帶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