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釗聽到喧譁聲,抬首望了眼南淵慕漓,見南淵慕漓手持長劍,殺氣滿滿地,擱下手中的公文:“漓兒這是在做什麼?”
南淵慕漓見他這個時候,還能這般鎮定,冷笑道:“父親難道不想給漓兒個交代!”
“哦!”南淵釗輕笑,朝書房外喚了聲,立馬有人將傾悅帶了上來。
傾悅被人帶到南淵釗跟前,此時的她早就沒有之前的楚楚動人,衣裳破爛,明顯能看到一條又一條的鞭痕。
若在以前,南淵慕漓大概會信了南淵釗,但現在,她不會相信他,傾悅雖然可惡,但充其量不過是顆棋子。
南淵釗對誰都無心,自己的母親算是幸運的,早早識破了他的虛偽,情願一死,也要與他劃清界線。
“人為父已經帶來,你要替你母親和自己出氣,儘管動手!”
南淵釗似乎一點都不顧及與傾悅的夫妻之情。
南淵慕漓不時可憐起傾悅。
這個女人以為得到了一切,實際上,南淵釗根本不將她當回事。
“阿爹!”
南淵洛芬聞聲趕來,她早哭紅了眼,此時來,是為傾悅求情的。
南淵釗望著南淵洛芬笑道,“想替你母親求情?”
南淵釗語氣一如往常的平靜,可是聽在南淵洛芬耳裡,很強的告誡味。嚇得南淵洛芬趕緊抿嘴,終是一個字都沒敢道出。
“下去!”
南淵釗朝南淵洛芬喝道。
南淵洛芬將這一切歸咎於南淵慕漓,“你為什麼要回來,你要是不回來,我們一家人怎會鬧成現在這樣!南淵慕漓你就是個禍害!”
“啪!”南淵慕漓氣不過地一巴掌甩去。
南淵慕漓怒指跪在地上的傾悅道:“我不殺她,但我要你知道,你們母女所得到的,是我母親犧牲了自己和整個凌家上千人的性命換來的!”
南淵洛芬被南淵慕漓的話給嚇到,她早聽說過凌家慘遭滅門之事,以為是仇人找上門,卻沒想到,這一切,居然是自己的父親一手策劃的。
“芬兒,你下去!”
南淵釗不想小女兒知道的太多,又道了一聲。
南淵洛芬知自己在這個家沒地位,依依不捨地望了眼傾悅,適才哭著跑開。
南淵釗最想要的是戰神之力,現在戰神之力在南淵慕漓身上,只要南淵慕漓肯聽命於他,他一樣可以稱霸三界。
“將傾悅夫人帶下去!”南淵釗朝手下襬手道。
傾悅終於看清了南淵釗的絕情,冷笑道:“南淵釗,自始自終,你心裡都只有你自己,你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
“價”字尚含在嘴裡,傾悅只覺,頸間一窒,人已被南淵釗箍住咽喉,“趁本座現在還不想殺你,給本座滾得遠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