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子,身上根本不需什麼陪飾物,他往那一站,儼然就是一張渾然天成的水墨畫,而他便是由那畫中走出的謫仙。
“不要命了!”玄天師面帶怒意。
伊秋雪抿嘴想解釋,終因掌心太疼,讓她開不了口。
玄天師見她小臉被火山灰燻得烏黑,望著她道:“真醜!”
伊秋雪愣住。
下意識撫了下自已的臉,摸到一手的黑灰,讓她忍不住地咧嘴笑起。
從玄天師這裡望去,只看到她一雙明亮如星的眸仁和一口細白的牙齒,搖頭道:“傻瓜阿雪!”
這種略帶寵溺的稱呼,讓伊秋雪面頰生紅,可惜她的臉太黑,縱是紅到耳根也看不出來。
這是玄天師第二次這麼喚伊秋雪,上回是在伊秋雪醉酒以後,只可惜伊秋雪沒聽到。
“過來!”
見她發愣,玄天師朝她招手。
伊秋雪不知他要幹什麼?想到人家正生著病,倒也不想讓他生氣,乖乖朝他走來。
她不過到他下巴,身高上的差距,讓她倍感壓力。
她仰起頭才能與他對視。
他的眼眸很黑很亮很深,像漩渦似的,將她整個人都吸了進去。
“手!”只聽他又道。
伊秋雪來不及多想,乖乖把兩隻手伸到他面前。
玄天見見她掌心裡全是水泡,有的水泡已破裂,露出裡面鮮紅的血肉,不時摸出一瓶藥,為她敷上。
那藥清清涼涼的,很快讓她減輕了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