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
王虎把金元寶掏了出來，高高地舉在手上，叫道：“大爺有錢，是來尋樂兒玩的。”
那老頭兒見到這塊金元寶，眼睛裡就要放出光來，馬上變得熱情起來，但見這兩個小子，穿著卻普通，莫不是搶來的元寶，且不用管它，過一會兒就是自家的了。
老頭兒打定主意，問道：“有相好的姑娘沒有？”
“沒有。”王虎不耐煩地道，“只管把好的叫出來就是了。”
“好嘞，請兩位小爺到後面雅間。”
這老頭兒看在金元寶的份兒上，把兩個小子請進貴賓間來招待。
王虎好像來過似的，徑直穿過正屋，從後門來到後面的一個小院來。這小院有幾棵果木樹，花期已是過了，只是滿樹的綠葉，襯得整個小院幽靜無比。跟前面的大屋裡高聲喧譁形成顯明對比。
這小院四周蓋著一圈的小房屋。
王虎望見一間屋的門虛掩著，裡面沒人，王虎拉著馬瑞就走了進去，裡面有桌有椅，有一張大床。
王虎剛想坐下，就聽見外面一片尖刀班叫聲，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一連聲地說道：“兩位小爺是今日的貴客，哪能進這寒酸的小屋，我引兩位小爺到後面的一個小樓裡，那裡僻靜，沒人打擾，兩位小爺請吧。”
馬瑞見這個說話的女人，三十多歲，尖嘴薄唇，臉上搽有厚厚的脂粉，老遠就聞得到刺鼻的香氣。
“老闆娘，請了。”
那老闆娘就在前面引路，留下一路的香氣。馬瑞第一次聞到，骨頭就有些發酥了，還有那鼻子裡有些發癢，不過他忍住不打噴嚏，他怕人家笑話他。
那王虎倒像是熟客，昂昂然地跟在老闆娘後面走。
很快就穿過這座小院，又來到另一處院落裡來。
這座院落跟前一座沒有什麼區別，只是院內沒有小房屋，中間聳立著一座單獨的二層小樓，二層樓上有欄杆，四周簷角飛揚。
馬瑞望見這座小樓，就想起家鄉的那座關帝廟來。
“兩位小爺請吧。”老闆娘引著兩人進了小樓，又問道：“是在一樓，還是二樓？”
王虎道：“二樓吧，”
三人依次沿著樓梯來到二樓，有一間大房，裡面擺著精緻的桌椅，另一張高腿小桌上擺著一盆花兒，牆邊擺著一張大床，房屋外面就是欄杆。
老闆娘滿臉含笑，問道：“兩位小爺，可滿意？”
“滿意。”
老闆娘問道：“是一人玩兒？還是兩人玩兒？”
王虎見馬瑞拘謹的樣兒，想他是個鄉巴佬，沒見過世面，怕他露出醜來，就趕快說道：“我們是結拜的兄弟，在一起玩兒的。”
“兩位小爺，要幾位姑娘？”老闆娘又問道。
王虎伸出一隻右手掌來，屈著大拇指，道：“先來四個最漂亮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