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嘆一聲,故作委屈的仰起頭道,“昨夜,你喝醉後……罷了,還是不與你說了,好好休息吧。”
他轉身欲走。
可秦長歡哪裡能讓他就這樣離開呢。
“不行!”她伸開手臂攔住。
“昨夜我可是闖了什麼禍?師兄拜託,你告訴我可好?”
她總覺著從尚來客棧回來的路上,彷彿發生了什麼,不然,她不會對那個場景記憶如此清晰。
可是看著戰雲淵一臉‘她做過不好事情’的樣子,她又覺著心慌。
萬一真做過什麼不該做的……
兩人靠的那樣近,說不定……今日戰雲淵在交易處說的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越想下去,她臉越紅起來。
雖然她這樣十分可愛,戰雲淵也不忍再逗她,便輕拍她肩。
“好了,放心吧,昨夜,我們只是在橋上逗留片刻,看了會兒鯉魚,其他什麼都沒發生。”
說罷,還丟給她一個‘就是如此’的眼神。
秦長歡又瞧了他半晌,確認他眼神赤城,懸著的心才落了地。
“如此,我便先回去了。”
她說著,正要轉身,忽的又想起什麼似的,笑著轉回頭道。
“明日,我也帶師兄去個地方,如何?”
她雙眼明亮,早起的倦態早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燦若雲霞的笑。
戰雲淵頷首,看著她進了客棧後,方才轉身離開。
他剛走不久,某處藏著的太子身邊的侍衛也出來了。
一路跟著戰雲淵而去。
房間內,雲衣和月影正等她回來。
秦長歡將醉香閣拎回來的半隻烤鴨放到桌上。
“雲衣怎麼起來了?身上傷可好了?我們又不急著離開。”
她滿眼的擔憂。
“知道你現在吃不得這些油膩的,便又帶了些醉香閣的拿手小菜回來。”
雲衣心中感激,卻也不想淚灑當場。
只笑道,“小姐放心,我身上不過是鞭傷,再過幾日便能結痂了。”
聽她這樣說,秦長歡才放心。
“你呀,就安心養著傷,這一趟我們是和師兄他們回去,保證不會有什麼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