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有賊人,快保護王爺……”
“啊……是西廠的番子,還有錦衣衛!”
“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連信王府都敢闖,你們有幾個腦袋?!”
…
動靜驚擾了信王府的護衛,一群護衛立刻尋聲而來,可當看清西廠和錦衣衛身上服飾時,眾人神色頓變,隨即色厲內荏地呵斥道。
“嗤——”
一抹銀亮刀光閃爍,劃破了為首護衛的脖頸肌膚。
丁修大步上前,冷冷道:
“信王謀害皇上,密謀造反,我西廠奉旨捉拿反賊,誰敢反抗,以同罪論處,殺無赦!”
信王謀害皇上?!
此言一出,眾護衛面色大變,一時間也不敢再出聲。
而這時,朱由檢也聽到動靜趕來。
他還穿著褻衣,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可當看見院中的場面,他瞳孔微微一縮,隨即迅速恢復正常,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大步上前,望著眾人之間的雨化田,頗為客氣地拱手道:
“不知本王犯了何事?竟勞煩雨大人出動這般大的場面?”
雨化田平靜道:“當不起王爺一聲大人,只是王爺犯了何事,當真不知道嗎?”
朱由檢淡淡道:
“還請雨大人明言。”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雨化田嗤笑一聲,揮了揮手,道:
“王爺貴人多忘事,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你們來提醒他一下,免得他不清楚。”
朱由檢眉頭微蹙,有些不解,但很快,他便是臉色一變!
“踏踏——”
隨著清脆的腳步聲,四道身影自錦衣衛人群中走出。
赫然是陸文昭和丁白纓師徒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