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黑衣人的帶領,鬼善走進檯球豪華的包間之中。走進屋內,那也是少數的幾次擦肩而過,這次算是正式面對久利的父親。一個看起來很精神的中年男人。握著球杆的樣子很帥,很穩重,給人的感覺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必重!這也是多年來積攢下的本質氣勢。
“你好,叔叔。”
身為禮貌鬼善率先和對方打招呼,
久利的父親回過視線手中的球杆依然沒有放下,前後挪動‘砰’碰撞到面前的黑八收盤。“你小子會打檯球麼?”
就算沒有繼續一直看下去,可是黑八已經向著遠處的黑洞調入。
鬼善暗暗搖了搖頭“不太會,我平時比較喜歡玩撲克。”
因為禮貌,不過鬼善也不想掩飾自己的光芒。
“哦?呵呵,撲克?”
明顯久董事鄙夷這種下三濫的東西,更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麼多年輕人都喜歡。“難道是賭錢麼?少年這樣可不好呢。”
重新再開一盤,久董事的語氣帶著幾分輕蔑。
而鬼善毫不在意,因為,他的撲克是一種很強勁的殺氣“叔叔您直接說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吧。我今天一天都沒有聯絡到久利,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不用想鬼善也知道和這老傢伙絕對有聯絡。
看小鬼不大,但是口氣不小,久董事冷笑幾聲“當然,我讓她在家裡好好休息,暫時不要亂跑。同時,不希望她和外界不乾不淨的東西有過多的接觸。”
完全毫不留情的蔑視,砸在鬼善心底,不過鬼善似乎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合,所以此刻也顯得有些無所謂。
“那不如,你喜歡檯球,我們來賭一把?”鬼善揚起視線,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不過這樣的鬼善看在久董事的眼中,不過是在自我掙扎,雖然眼裡看起來很有氣勢,但是想用撲克贏檯球麼?或者一個不善於打檯球的人來搞檯球?本身就不切合實際。
“好啊,你想賭什麼?”
大家都不是賭徒,但是依然為了某些目的不停的去賭。
鬼善漠然笑了笑。“你用球杆打球,我用撲克攔球,如果十次你沒有中一次,請你給久利自由。”
並沒有直接說成全,也更不想委屈求全,這就是鬼善的自傲品質,和隨時不肯服輸的心情。
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聽到這番話,久董事長不知道這小子哪裡來的這麼多歪門邪道,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底牌這麼狂妄。而且僅憑撲克攔截自己十次?簡直是痴人說夢。
不過對方既然想玩,久董事笑了笑“好,那我陪你玩。你的條件我也答應你。不過反之你輸了,以後,不許再見我們家久利。”
賭注一陣一陣猛烈的砸在自己的心臟上,不過為了久利,鬼善決定拼了!而且他信得過自己,也相信久利也一定在相信著自己。
所以,鬼善扯起嘴角冷笑道“遊戲,開始。”
重新擺好的球盤,由久董事開球,按照久董事的技術,第一球就可以打進,因為兩邊兩個球網完全可以憑著力量讓她們進入其中的。這裡面也是有種訣竅,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鬼善第一次就已經輸了。不過,久董事笑了笑,握著球杆,半趴在桌上,握著球杆瞄準,用力,推上!白球向著面前的三角形球衝去。
就在眨眼之間,鬼善也在別人看不到的視線之中出手了!只聽得見尖銳的利器滑破空氣的聲音帶著幾分凜冽,猛然間撲克瞬間刺入白球和其他球交接的之間,硬生生如同刀子一般插進綠色的檯球桌面,因此,由於風力的阻力硬生生的將白球偏遠了出去,拐著彎的離開了。
所以,這一球,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