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經理現在已經被安排做了公司的後勤主任,做一些毫無實質性的工作,間接的把他在公司的所有事務都停了下來,你父親和他通話的那條線,一直都保留著,而且一直放在他的辦公室裡,就是以防萬一。”冷之言這時才冒出一句話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歐陽信童瞪向了冷之言,卻又被冷之言瞪了回去。
“管我什麼事,我只管工作,這些都是工作範疇裡的事情,我當然應該處理好,要不然我可就失職了,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錢經理!”冷之言的話一向都是這麼的言辭犀利,眾人也都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難道這件事情你們就一點錯都沒有嗎?把我家的公司從外部瓦解掉,讓你們的人進來成為領導者,這就是你們做事的方法方式嗎?沈君拓,難道你覺得這樣做就是商人該做的事情嗎?”歐陽信童當然是把矛頭指向了沈君拓,可是沈君拓卻聳聳肩完全不當回事。
“我做事從來都不拖泥帶水,而且這種事我只管簽字,一切的合併案子只要有利於公司我為什麼不同意呢?再說了,就算那時候我知道這是你家的公司又怎麼樣?我又不認識你,你又和我什麼關係,你是想讓我放你家公司一碼還是想讓你家公司倒閉?我看如果換做你是錢經理,你還沒有他現在做得果斷。”沈君拓當然也不讓人,只是他做事的方法更加的不需要任何人來評論罷了。
“你們就不要再吵了,要不我們把錢經理叫過來問問清楚,他當時是怎麼想的可以嗎?或許他有他自己的苦衷啊!”林瀟瀟突然擋在了大家的中間,如果這樣的話錢經理應該現在也害怕見到他們吧。
“叫他來又能怎麼樣?他還能再說出另外的苦衷來嗎?自己管理不善,太仁慈,把世界想得太好了,怎麼可能能成功。”冷之言說完坐到了沙發上,他現在也不想再說什麼,畢竟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定局,再多說也是無宜的。
“可是,再怎麼樣也要讓他在歐陽的面前說出個原因來啊,總不能是我們聽你們說完就給他定下這個罪名吧,而且他這樣的話怎麼再去面對歐陽的父親。他們不可能一輩子都見不了面的,難道不是嗎?”林瀟瀟再次把事情分析了出來,現在看來只能把錢經理叫過來一切才真的是真相大白了。
“他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直接來這裡就行了。”沈君拓也覺得事情應該已經暴露了,讓他直接來這裡就行了,再多的掩飾也沒意思了。
“對啊,歐陽,你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吧!他現在應該比我們更加的焦急了。”林瀟瀟說著就把手機遞給了歐陽信童,歐陽信童拿著手機雖然有些猶豫,但他自己還是想要看看,到底錢經理為什麼要瞞著自己的父親,他們不是會定期的通電話的嗎?難道他就不覺得心虛之類的,還是說他現在過的生活他覺得相當的安逸。
他把自己家裡的公司弄成這樣,他還能安心的在裡面上班,明顯的易主卻仍然心安理得的坐在裡面拿著他們付的工資,過著舒適的生活。
“快打啊!”林瀟瀟趕緊的催著他,見他有些猶豫時她也有些急了。
“哦!”歐陽信童慢慢的拿起電話,撥了錢經理的電話號碼之後聽到對面的電話只響了一下就接了起來,而且聲音聽起來也很緊張的樣子,歐陽信童相信他應該是在害怕吧。
怕自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對父親沒有法子交待,可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而且已經過了三年了,當年的事情都已經追溯不回去了,所以現在他只要知道答案就行了,有些時間他並沒有想要把錢經理怎麼樣,只是覺得他隱瞞了大家,這就是不應該的。
如果當年他把事情說出來,或許父親用別的方法挽救回了公司,或許公司現在又是另一番的景像,不過歐陽信童卻是相當的堅信的,就算父親把公司拿回來,撐著經營,應該也不可能會做得現在這番景像,只是公司是不會倒閉罷了。
現在讓他在沈君拓沈氏的公司陰影之下,他怎麼也覺得不爽的。
“錢經理,你現在在哪裡?是在公司裡面嗎?”歐陽信童還是想讓錢經理自己把事情說出來,可是他卻仍然在怕著什麼,不敢很直接的承認這一切。
“沒有,我沒有在公司,我在外面辦些事情,是有什麼事情要我辦嗎?”錢經理說話也變得有些吞吐了,他現在只是覺得歐陽信童就像是一個隨時都會暴炸的炸*彈一樣,只要他在美國他便隨時都在威脅著自己。
“沒什麼要你辦,只是你現在能來一個地方嗎?”歐陽信童說著便看了眼沈君拓,他相當的不喜歡沈君拓那自信又堅定的目光,因為自己沒有那樣的自信,所以看著與自己為敵的沈君拓自然也是不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