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回來了。”小柔，也就是新買回來的十號姑娘，站起身為唐文遞上茶水。
“小苗，快打洗腳水。”阿水略顯拘謹地吩咐女兒。
這院子算是唐文的家，他是今天才住進來。
傢俱、房間佈置，是屬下們幫著辦的。
他從頭到尾沒費什麼心思。
俏寡婦阿水，坐在低矮的凳子上，將他的雙腳放在膝蓋的白毛巾上，揉搓按摩著。
小柔自覺地站在唐文身後，白皙的小手，放鬆著他脖頸和肩膀。
她是練過，按得很舒服。
阿苗這個小丫頭，拿著毛巾站在一旁，顯得手足無措。
油燈的光亮，照在阿苗臉上。
唐文這才知道，第一次見面時，這小姑娘也在臉上做了偽裝。
此時露出本身的樣子，算不上多麼漂亮，但也頗為清秀耐看。
“小苗。”
“大人，呃，老爺。”小丫頭有點慌亂。
“不用怕，過幾天送你去學武。”
母女裡一愣。
又說了很多感激的話。
唐文不求她成為什麼高手，只要能看家護院就行。
以他如今的身份，幫裡本打算派兩個武徒來當下人的。
可唐文不習慣自己後宅之中，有陌生男人出現。直接拒絕了。
水聲嘩嘩響起。
婦人服侍得更加盡心。
她盤著頭髮，臉上被熱水燻蒸，面板白裡透紅。
低頭掃過，汗水溼透了白色短衣，白生生雪膩一片。
他當即開口，打發小苗去偏房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小姑娘一走，屋內的氣氛，一下變得曖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