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淡淡一笑道:“如果不夠驚喜,你一定會輸。”
“哼,明天你自然會見到。”
圖牙不爽道。
他以為能見到楚言能露出猶豫不決的表情,果然這小子,還是如此狂妄!
圖牙不介意明天就讓他狂妄不起來,親手將他的脊樑狠狠打斷!
“口說無憑,我們立下字據。”
圖牙擔心楚言身邊的人勸住他,說道。
楚言點頭。
很快,一份字據的內容流傳到東南各大勢力手中,楚言答應了西南第一宗師設下的擂臺死鬥之戰!
一時間,東南震動!
“楚言瘋了!圖牙是西南第一宗師,我們東南的武道水平本不夠西南昌盛,東南第一宗師哪裡能比得上西南的第一宗師。”
“距離上次的東西南第一宗師之戰,已經過去二十年了,楚言是小輩,壓根就不知道那一戰,東南第一宗師在古榕手下輸得有多慘!”
“楚言註定會為自己的傲慢付出慘痛的代價!”
“也好,近日神蠱門和千機閣的大戰,不就是因為楚言嗎,等圖牙把楚言擊殺了,這場戰爭應該會平息了吧!”
“這場比鬥,我一定要看!”
圖牙與楚言死斗的訊息席捲了東南,同時輻射到了南方各地。
此時的東西南交界,千機閣和神蠱門廝殺的一處山谷中。
帳篷裡,狂雀正在用消毒酒精擦拭手臂上的傷口,生怕上面有神蠱門中人留下的蠱毒,就在剛才她殺死了一名神蠱門的內門弟子。
“圖牙在州廣設下擂臺,邀楚言死鬥,楚言答應了。”
渾身是血的狂虎走進來,邊用酒精擦拭傷口邊說道。
狂雀得知這個訊息,怔了怔,動作一頓。
“楚言為什麼要答應,他瘋了嗎,圖牙是西南第一宗師,而且他肯定設下了埋伏。”
狂雀的心揪了起來。
自從楚言綁住她,還侵犯她屁屁後,身體從沒被男人觸碰過的她,對楚言有一絲莫名的緊張。
“楚言輕鬆擊敗過我這個湘南第一宗師,你慌什麼!他這麼聰明,也一定會有辦法應付埋伏。”
狂虎篤定說道,心裡也有些不安,心道:“楚言這小子還真的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