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我一直以為是自然現象……從未來抽取片段什麼的。”
“我之前看過一個很奇怪的比喻，大意是如果一個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輛全新的T34坦克裡，詢問其他人才知道，是一陣龍捲風從工廠裡捲起了一堆T34的零件，在空中組合成了一輛全新的T34，然後狂風還把你卷出來還上了坦克服並且貼心的給你戴上了坦克帽，給坦克加滿了油，你還會覺得這是自然現象嗎？”
“不會……”
“那就對了，因為這種層次的巧合現實中根本不可能出現。”
“所以說，我現在這個樣子是有人安排的？”
“對喲~要不然你覺得為什麼傳達出來的大部分黑科技都是AS相關的。”
“因為在未來的某個時間點的某個組織，希望得到更先進的AS……”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不過有一點問題，其實黑科技裡有很多其他方面的知識……但是隻是獲取了耳語者的各國政府只關注AS的開發而已……”
“欸？這樣的嗎？”
索菲亞把伊安拉倒了她的意識深處，在這裡，有無數資料的碎片……
眼前劃過的無數資訊流讓伊安回憶起了當年第一次接入VEDA的感受，只不過VEDA內部的資訊流極為規整，各種情報資料分門別類，易為查詢。
而這個，雜亂無章，序順錯亂。
上一秒是模型的十二種噴塗方法，後一秒就是家庭主婦網購的十個技巧，剛剛瀏覽了經典東坡肉的做法，一不留神就變成了可變戰鬥機變形理論。
臥槽這個記下來記下來……
“將帶皮五花肉洗淨……”
伊安瀏覽了不到5分鐘，就已經頭暈眼花了。
“真是辛苦你們從這堆東西里面從AS的技術整理出來了……”
“……你看到了什麼……”
伊安大致複述了一下。
然後索菲亞就用她那無神的眼神盯著伊安。
“塔羅斯會根據人的潛意識對知識碎片進行梳理，而耳語者的潛意識也會過濾不是目標知識的知識碎片，向你看到這麼家常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塔羅斯？”
“我為這片空間起的名字，根據這些年我所學習的知識，這片空間應該是從各個時間線抽取了部分資訊，最終以這樣的量子團的形式存在，並儲存資訊。它的資訊抽取是完全隨機的，在過去的某一天，我甚至刷到了石器時代人類的生火經驗和人工恆星的製造方法，這種不講道理的隨機才讓我相信這只是一個自然現象。
至於AS的事情？人類第一臺AS是1979年蘇維埃製造的，完全沒有黑科技成分的RK80，是RK81野蠻人的原型機吧，當然，因為步行速度只有5公里，而且操作繁瑣容易摔跤武裝貧弱裝甲垃圾電子裝置約等於沒有，那個設計人員差點被他的直屬上級扔到西伯利亞種土豆。
但是1979年4月7日發生的那件事改變了他的命運。你猜，是什麼事件？”
4月7日……
伊安挖空腦子也沒想出來4月7日有什麼影響蘇維埃的大事件，系統也沒有查閱到任何相關的資訊。
“是啥，別賣關子了……”
“霓虹動畫，機動戰士高達開始放送。那天，蘇維埃主席勃列日涅夫恰巧看到了這個動畫後，恰巧看到了那個設計員因為浪費國家資源而要被髮配西伯利亞的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