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帶頭的一名身穿白色大褂,腰上懸掛著一塊玉墜,正不懷好意的看著馬車和葉翀。
張鶴,大張殷幾歲,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張殷留在了南嶼城發展,而張鶴卻是獨自前往雁舟城,白手起家,就憑著張鶴一個人,在雁舟城一手建立了整個雁舟城張家。
張鶴和張殷兩兄弟幾乎不見面,來回的路程誰都不願意承受,也只有在大日子,例如過年的時候,兩人會見上一面,可是也都是草草的吃個飯,像是應酬一般。
不過兩兄弟的生母忌日,兩兄弟倒是會很準時的去祭拜,也算是張家兩兄弟有一些孝心吧,但這也成了兩兄弟為數不多的見面機會。
張鶴的臉上帶著一代梟雄的狂傲之氣,與張殷的氣質相比之下可是天差地別,張鶴那雙凌厲的雙眼比張殷強上不止一點半點,也似乎張鶴並沒有把陸邪等人放在眼裡,在張鶴的眼裡陸邪等人也不過是一些乳臭未乾的小鬼頭。
雲鴉看到張鶴的身影,便是回過頭說道;“邪哥,那應該就是張鶴了。”
“究竟打著什麼算盤,上前去就知道了。”陸邪似乎很是淡然。
隨後,雲鴉便駕著馬車,往前走去。
剛剛到城門口。
張鶴就漏出了一口大金牙,見了葉翀,連禮都沒行,而且葉翀身後的官兵似乎也認識張鶴,紛紛往後退了一小步,一臉的膽怯。
張鶴哈哈笑道;“葉總兵,來了雁舟城怎麼也沒告知我一聲,我好盡一下地主之誼嘛,這不是見外了嗎。”
還真是老謀深算,這句話的含義可有好幾個,葉翀自然能夠聽出來一些,張鶴是說葉翀要來都得先過問一下自己,而且言下之意還說了在雁舟邊關的事,張鶴都能夠一清二楚,葉翀在張鶴的手底下玩不了什麼把戲。
葉翀知道張鶴是塊硬骨頭,便是輕笑道;“鶴爺這麼一個大忙人還親自來接在下,在下實在有些受寵若驚了。”
張鶴輕輕的擺手道;“唉,哪兒的話,需要葉總兵親自護送的,想必這馬車上也是一些達官貴人吧。”
說罷,便緩緩的上前了一小步,張鶴身後那幾十名身穿黑衣的隨從便跟著張鶴上前了一小步。
葉翀手下的官兵,見狀,紛紛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官刀,葉翀直接提手攔了下來。
只見,張鶴回過頭去,狠聲道;“都給老子退下,誰讓你們上來的,你們看,這都把葉總兵嚇到了。”
聽完張鶴的狠聲後,那些張鶴的隨從們才緩緩的退後了幾步,能夠清楚的看見,所有人的腰間都綁著一把木質斧頭,就好像是他們的標誌一般。
而這雁舟城那為數不多的守衛卻只是端著長槍,就這麼冷不丁的看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直至,陸邪從馬車裡緩緩的走出來,與張鶴雙眼對視,陸邪那滿身的邪氣暴露無遺,張鶴才輕輕一笑道;“原來你就是殺了張殷的那個少年,你有個名號叫什麼來著?”
張鶴假裝失憶的回想了一下,幾秒後才陰狠的吐出四個字;“魔童大人?”
陸邪哼了一聲,眼神凌厲的回應道;“你帶著這些人,是想給我們過幾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