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星辰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兩個黑衣人,風六示意把他帶過去,“小娃兒,你叫什麼?為何對呂氏村落熟悉?”
“大叔,我叫莫冬獲,剛說了我們少族長以前和呂氏有些衝突,有仇怨,對呂氏村落有些瞭解。”呂星辰答道。
“你們兩個帶著他,在前面帶路。”風六對站在呂星辰旁邊的兩個黑衣人說道。呂星辰左顧右盼,烏溜溜的眼睛轉動著,緩慢地朝著村落口走去。木製樓空空蕩蕩,連村落的防護法陣都大開著,呂星辰臉上一笑,“兩位大叔,呂氏根本一點防備都沒有,我們要不要先進去,突襲一番?”
“什麼大叔,這位是我們天石門風清正大長老的孫子風雲揚,不得無禮。”其中一個高大的黑衣人說道。“石大頭,休得亂說,現在是門內任務,在乎那些俗套?”風雲揚厲聲喝道。
天石門居然出現在了呂氏村落附近,還在打村落的主意。應該是為了星辰谷裡的地靈果,最重要的還是地靈樹,移植栽培起來,對宗門的貢獻就大了。這麼多雙眼睛都盯著幽螢麒麟,只要地靈果熟,一場奪果打殺是避免不了了。
天石門為了奪果,竟想奴役呂氏部族,強佔村落為據點,看來是對呂氏村落有所瞭解,知道呂氏村落斷層嚴重,控制起來容易。呂星辰臉露不悅地說道,“兩位,是進還是不進?”聲音嚴肅低沉,具有挑釁性。
呂星辰見兩人沒有回應,星落劍已經拿在了手上,拔劍,“一劍淌白蓮”就朝叫石大頭的黑衣人劃去,一朵白蓮散發出浩瀚的靈力,白芒耀眼。六瓣蓮瓣像幽靈的手指一樣,劃過石大頭的胸膛。呂星辰閃身站在了石大頭身旁,劍劍勁爆,六道劍痕凸顯在石大頭身上。劍入鞘,石大頭身軀“嘭”的一聲砸在地上,胸膛冒血,躺著一動不動,命隕道消了。
“你,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突然朝我們動手?”風雲揚有點惶恐的問道。“我不朝你們動手,你們就能放過我?大白天的穿著夜行衣,不是殺人就是放火的賊人。”呂星辰憤然地說道。
“不論你是誰,殺我同門就得以命抵命!”風雲揚邊說著,邊摸出一副拳套,拳套不知是用何種金屬打造,白燦燦的,握緊後每根手指處有一根尖刺突出。風雲揚血脈靈力湧動,一隻石猿抱身,兩隻大拳白光閃閃,靈力波動甚大。
暗處的大族老等人,眼前看到一隻巨大的石猿虛影昂首而立,渾身石質鎧甲,堅硬無比。“石鎧猿血脈命符,不容小覷,防禦極強,力大無比。這黑衣人修為應在化液三階,小星辰有點懸。”魚老者對著眾人低聲說道。
大族老滿臉擔憂,就要往村落口疾行,申玥一把拉住了他,示意他等等。呂星辰微微一笑,金背霸天猿血脈僨張,立天神猿捶胸怒嘯,睥睨世間一切。大族老駭然說道,“怎麼?小傢伙還凝結了霸天猿血脈,還是金背,呂氏一族還沒有之事。”說著隨即臉露喜色。
“小娃兒,你是霸天猿血脈,怎可能叫莫冬獲?”風雲揚問道。“哈哈,莫冬獲,就是叫你們莫要動,就可以活下來,無奈你們聽不懂好話。”呂星辰哈哈大笑地說道。
風雲揚氣急敗壞,石猿一躍而起,就像一座小山般砸向霸天猿,霸天猿雙手握拳,彎曲向上格擋,一股勁道颳起木樓,石猿一手拿著木樓基木,木樓從右邊狠狠砸上霸天猿。霸天猿呆頭呆腦地直立著,就像沒有看到木樓,木樓從霸天猿的頭轟到腳後層層粉碎。
霸天猿愣了愣,從右手手臂上拔出根根木刺,“這石鎧猿靈力和力量都有點強大,木頭在其加持下居然能刺進了面板。”想到這裡,呂星辰玉霸淬體韻起,豁然一拳轟上石鎧猿,拳浪滾滾,一拳正中胸膛,靈力盪漾,石鎧猿面頰凹凸波動,嘴角涎液直流,胸膛都有點凹陷了。
霸天猿快步向前,一個彎腰就抓住了石鎧猿的一隻腿,拔蘿蔔似的提起來,像拿著一根木棍打向地面。這套棍法簡單化一,就是打砸地面。旁邊的地面塵土滾滾,棍法練完,直接把石鎧猿甩到了另一個木樓上,頓時木頭斷裂,木樓化為平地,咔嚓咔嚓聲不絕於耳。
“小師弟……莫冬獲小娃兒,休要猖狂!我們要你,碎屍萬段!”暗處的四位黑衣人現身,同聲呵斥道。“哈哈,說了我不叫莫冬獲,我叫呂星辰,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四個黑衣人血脈靈力湧動,每人手中一根短棍,一同躍起,遮天蔽日的棍影向呂星辰而來,呂星辰感到靈力的壓迫,霸天猿一拳朝頭頂轟去,一個偌大的拳影呈現在空中,宛如黃金澆築一般。棍拳交錯,拳影摧枯拉朽地碰向四個黑衣人,黑衣人如枯葉一般落在了地上,符滅道消了。
“你,竟然一拳又滅了我四個同門,該死!”風雲揚聲淚俱下。石鎧猿身上的石鎧間,冒出浩浩蕩蕩的火焰,彷彿那洪流一樣,滾滾傾瀉。風雲揚此刻體內的血脈靈力,彷彿是那要噴放的火山,堆積了數千年,一旦噴放就要毀天滅地,就要讓呂星辰化為塵土。
石鎧猿朝著呂星辰奔跑而來,充滿了憤恨。巨大的腳印深陷在地面上,地面震動。近到呂星辰旁,“烈焰洪拳”一拳打出,拳火赫赫,拳影浩浩,拳影印在空中,就像一座火焰山,黑壓壓的壓向霸天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