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司堯雙眸幽深,目光不經意地看向床上躺著的人,只見那人下頜緊繃,儼然比他進來的時候看起來要嚴謹多了。
“是啊,是沒有聯絡……”赫司堯幽幽道,“那女子結婚後不足十月就生下一個女兒,你說,會這麼巧嗎?”
說起這個,鍾叔一愣,“你的意思是……”
“這個呢,我也不太確定,所以我取了那個孩子的毛髮,您這裡是不是可以去鑑定一下?”
鍾叔聞聲,點頭,“行,我現在就讓人去。”
“小劉。”只見鍾叔對門外的人喊了一聲。
門立即推開,有人走了進來,“鍾隊。”
“把法醫叫來,取毛髮,做dna鑑定。”鍾叔說。
“鍾叔,這麼麻煩做什麼。”赫司堯開口,而後嘴角揚起,他看著進來的人,“有手套嗎?”
叫小劉的人立即遞上一副橡膠手套。
赫司堯邊帶邊說,“這種事情就不勞法醫來回跑了,我取了你讓人送過去就行,您放心,一定按照規矩來辦。”說著,赫司堯直接朝那人走了過去。
只見那人在床上躺著,還並無睜開。
但看著他雙拳緊握,鍾叔便知道事情是有機會的。
尤其是赫司堯,他看著他長大,雖從小都不按常理出牌,在這種事情上,他並不是不知道他性格和規矩的人,想到此,他開口,“行吧,就只能胡鬧這一次。”
“放心。”得到應允,赫司堯微微一笑,而後看著那人,俯身就要去取毛髮。
正在這時,那人豁然睜開了眼,雙手雙腳並動著,好似要跟赫司堯拼了一樣,但奈何他手腳都被束縛著,根本動不了什麼。
一雙眼眸死死地盯著赫司堯。
而赫司堯則是微微一笑,俯身到他的耳邊,用著只有兩人的聲音幽幽開口,“等檢查結果出來,我一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獵頭聞聲,目光看向赫司堯。
“但不同的是,我想捏死她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甚至都不用我動手,她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但你,就算拼死也未必能殺了我的兒子。”
那人聞聲,掙扎得更厲害了。
一旁的鐘叔看著,雖然不知道他說了什麼但看到那人勃然大怒,就知道赫司堯一定是戳到了他的底。
赫司堯直接從那人頭髮上取下一撮頭髮,轉身直接放進了一個密封袋裡。
摘掉手套直接丟進垃圾桶裡,赫司堯看著鍾叔,微微一笑,“鍾叔,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