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赫司堯不說話，蔣語甜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和折磨。
因為他的沉默，代表著猶豫，亦或者代表著……不恨。
“你不恨她了？”蔣語甜是疑問，也是肯定。
赫司堯看向她，“當初的事情，並不是她一個人的錯。”
“所以，你原諒她了？”蔣語甜問。
“不存在什麼原諒不原諒，如果說我恨她，不如說她更恨我。”赫司堯說，“畢竟當初的事情，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蔣語甜臉色說不出的難堪，可還勉強撐著笑，“你現在都開始幫著她說話了……還不是原諒她了？”
“語甜，你不懂，婚姻這種事情，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是啊，我不懂，我沒經歷過怎麼會懂，但我能看的出來，你對她不一樣了！”蔣語甜說，目光直直的看著赫司堯，多想從他一個細微的動作來否認她想象的一切。
無論多小一個細節，她都可以發現。
可是，並沒有。
赫司堯沒否認。
蔣語甜移開視線，極力的想遮掩自己的失落。
“司堯，你是不是對她動心了？”蔣語甜問。
赫司堯蹙眉，隨後否認，“沒有。”
“沒有嗎？”
“沒有。”赫司堯一字一頓的說。
蔣語甜看著他，依舊是想從他的眼神裡發現什麼，可是她不知道赫司堯到底是演技太好，還是真的沒有。
她依舊是發現不了任何的東西。
蔣語甜心裡矛盾極了。
這不就是她想要的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