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婼臉上出現一抹紅暈,害羞的道:“姐姐不要取笑我。”
白衣女子一陣嬌笑,隨後轉身對那幾個挖著泥土的說道:“各位辛苦一下,再挖一些就該回去了,這些泥土必須今晚燒製成甕。”
“姐姐,你們家是賣酒的嗎,為何要燒這麼多酒甕?”奚婼疑惑的問道。
“姐姐家不是賣酒的,是賣甕的,泌陽城的唐員外下個月六十大壽,點名要用我家的甕盛酒,這不,挖些這山下的黃泥回去燒甕,這黃泥土質極好,用來燒甕可是極好的。”
奚婼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聽到唐員外三個字,張少陽眉頭一跳,沉聲道:“唐員外?可是那個惡霸唐明禮家?”
白衣女子有些愕然的看了張少陽一眼:“正是,公子莫非認識?”但話剛說完,白衣女子眉頭一緊,又多看了張少陽幾眼,道:“這位公子看著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想了半晌,她突然道:“你不就是唐公子要找的那個人?”
張少陽一時間感覺闖了大禍,連忙道:“不是,你認錯了,我只是聽說過那個唐公子。”
白衣女子眼睛眯成了兩道月牙,手撫摸著胸前的白兔,那白兔動了動,頓時惹得那一對粉胸也一陣晃動:“姐姐不會認錯,那唐公子貼了滿城的畫像找你,恐怕現在整個泌陽城沒人不認得你,不過你不要怕,姐姐又不會害你。”
“什麼?”張少陽一驚,看來這姓唐的是鐵了心要置他於死地。
“我看幾位像是在趕路,大概是要去泌陽歇腳吧,不過這位公子可要小心了,唐公子懸賞了五十兩銀子買你的訊息,還有個胖子一百兩,你要是這麼大搖大擺的進城,肯定會被認出來。”
奚婼一聽,頓時有些急了:“那可怎麼辦,眼看天都要黑了,到哪裡去找歇腳的地方,都是你,你幹了什麼缺德事情,讓人家這麼恨你。”
聽到奚婼的話,張少陽眼睛瞬間紅了,他惡狠狠的看了奚婼一眼,冷冷的道:“你知道什麼。”
奚婼還從來沒有見張少陽這副樣子,一時間被嚇得不敢說話,連忙朝姚三銘身後躲了躲。
“哎,誰叫你們和姐姐有緣呢,今晚就去我家歇息吧。”白衣女子突然道。
“可那姓唐的在泌陽隻手遮天,姐姐要是幫了我們,他要是知道了,豈不是會給你惹大麻煩?”張少陽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怕,姐姐自有辦法。”
“可是我怎麼進城呢?”
女子抿嘴一笑:“那就得委屈你一下,鑽到那個大甕裡面,自然就沒人看到了。”
“......”
剛才被張少陽威脅了一番的奚婼,頓時找到了機會落井下石:“這難道就是爹爹常說的請君入甕甕中捉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