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找到,謝爸爸和謝媽媽都在努力了,他們也答應了要他們的孩子來和我做骨髓的匹配了,我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只能待著吧,看看到時候是什麼情況了。"
他說的他們,唐淺還是知道的,也只好是點點頭了,不敢說什麼不好的。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天命難違啊。
"我現在不是很抱著希望的,他們願意帶著孩子給我匹配就好了,能不能我也不強求了,畢竟我沒有任何資格,就連活在這個世上都是錯誤的存在,要是..."
"我覺得你在說胡話,你當命是什麼東西,既然來到人世間了,不管是歷劫還是享受,都要活著,你這麼悲觀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的好了,你這樣別人難受,你自己也難受吧,他們大概也在乎你,不然怎麼會冒著危險帶著孩子來給你做匹配呢,你該放寬心,好好的,我可還等著你回去上課呢,你說你,本來好好的校園廣播電視臺的小主持人,結果還沒有上,就出事了,我都聽說了,因為你生病了,小主持人一直找人頂替,老師非常看好你,就等你回去呢。"
"唉,老師喜歡我,那是我還行吧,誰知道回去了行不行呢,不過眼下是先治好病吧,不然有什麼用,都活了15年了,也不能這點病就給我整沒了,這可不行啊。"
"你這,這話說的..."
算了算了,啥都好,啥都行。
謝寧言在衛生間帶了半天,確實冷的打緊,待不住了,還是回病房吧,雖然略顯尷尬,但是總比自己冷死的好吧。
他推門而入,面帶尷尬的笑意。
"我回來了。"說話也尷尬。
林嶼牧就點點頭。
謝寧言自己拉著一本書到一邊去就看起來了,把他們視作不存在,反正自己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好了,不然可不好玩。
唐淺只是和林嶼牧聊著學校發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說著七七八八的,算是給他放鬆吧,不過時間過得有點快,唐淺下午來的,這一眨眼就五點了,也不算早了,冬天又天黑得比較快。
"你快回去吧,下個週末在過來看我好了,冬天天黑得快,不要在外面待著,免得阿姨擔心你,這樣就不好了。"林嶼牧叮囑道。
"我知道,我先回去了,下週來看你,白白。"
"拜~"
唐淺離開出去了謝寧言才過來,拉著椅子,一把坐在病床邊。
"你為什麼會認識這麼好一個**當朋友啊,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事情?"
"因為都是一中的學生,因為我們住的近,因為她上學必經之路有我家門口。"
"就這些?"
"不然呢?"
"好吧。"
謝寧言還以為有什麼八卦呢,結果什麼都沒有,林嶼牧這樣還能找到媳婦嗎,以後能結婚嗎?這搞得,有點擔心啊。
不過終歸也不是自己的事情,他才不會管理這麼多呢,就這樣吧。
要等著自己的老爸老媽過來,自己也才能回家,在醫院呆一整天,都和林嶼牧待著了,其實還有點無聊,自己週末也想和同學出去玩的,不過是因為林嶼牧就沒有那些事情了,病人重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