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林瑾絮是瘋了嗎？竟然說了這樣的話出來了，以前她是不會說這樣的話出來的。
“瑾……”
好了，這下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完全是被堵住了。
他好像知道她的努力，即便是生澀，但是似乎也帶著讓人蠢蠢欲動的壓制不住的某種東西。
淪陷也就拿一瞬間吧。
一直被圈養的東西，一旦是放出來，就變成了那一發不可收拾的樣子。
野獸總是要爆發的，這拿來形容他，也是在合適不過的事情了，可以是這麼說了。
前進與後退，不都是這樣嗎。
她還沒有哭，還在努力。
顧凌絮想的是，這次，真的要好好的學著說再見了，那有什麼那麼多的千絲萬縷呢，是吧，該做什麼事情做什麼事情，該是什麼樣的人，就是什麼樣的人。
到了這個程度，會不去了，她這是親手把自己的後路也給弄沒有了，這是她給自己下的最後的一個決心了，以後都不會再有什麼不應該有的事情了，就到此為止吧。
最後，疲憊了，就停下來了。
天色都暗下來了。
整個客廳都是凌亂的，滿地的廢紙，還帶著一絲絲不一樣的感覺。
浴室的水聲再一次的響起來，不過是兩個人在一起的。
都累了，躺在浴缸裡面，閉著眼睛，誰都不說話，就這樣安安靜靜的。
最後，是顧凌絮收拾著地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而齊林淵去把衣服給洗了。
外賣也點上了，實在是餓了，也沒力氣煮飯了，勉為其難的吃外賣吧。
這個時候的林瑾絮，這才看到了茶几上面自己摔的爛西西的手機，心裡沉重了些許。
“手機沒有了。”她下意識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心裡特別的不是滋味，看著這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