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只見信使故作眉頭,並解釋道:“士兵逃跑,我西楚肯定大怒,霸王的脾氣灌嬰將軍也是知道”
灌嬰傻傻的說道:“那怎麼辦,不然先殺了你,然後,我們逃跑,免得過去被霸王殺”
信使瞬間嚇傻了,本是可以討好的事情,怎麼突然要殺自己,這下子可不得了,但是灌嬰怎麼會真的殺信使,那樣會給兩諸侯國帶來不必要的爭端,當然,灌嬰其實是嚇唬信使的,期望能夠得到一個兩全之計,同時也賣信使一個人情,以便於以後脫身離開楚地,千萬別看灌嬰的憨頭憨腦的,其實內心的想法可多了。
“我是信使,我可以保證你們沒事”
“你這樣說了,我信”
“真的?”信使說道。
灌嬰傻傻的說道:“以後,咱倆就是好兄弟了,有什麼事情互相照顧一點”
信使這一聽,可樂了,想想,本來就是拉攏大漢,給自己留條退路,而灌嬰的話語過後,信使當然是樂不釋手,所以眼下,灌嬰與信使很快就開始原地歃血結盟,並以義兄弟稱呼。
信使看著灌嬰:“幹嘛?”
“啊……”速度之快的刀割破了信使的指頭,隨後灌嬰也割破自己的手指,士卒端來酒水,兩人喝下結義酒。
灌嬰這樣的武將,常年累月征戰,點點血算不了什麼,但是對於這位整天文筆一抹的信使而言,這一滴血真是疼得要命的,但是想到可以進退保命,好吧,還是勉強喝下去吧,唉……
信使大口的喝下結盟酒,內心琢磨著保命的下一步套路。
灌嬰則是內心盤算道:“只要有這個傻子幫助我,他日,我就可以抽身離開楚地,你當我傻?哈哈,還不知道誰上了誰的賊船”
一碗結義酒,兩幅打滿了算盤,就在嬉笑之中,瞬間渡過。
此時,在韓信地,徐茂、陳池而到,韓信交託三封書信二人,其中給與陳池是兩封,並千叮萬囑:“一定要交給夏侯嬰”
“末將知道”
“韓遺隨我報母親之仇,很快就回來坐正,你們一定要切記每封書信給與的警示,不可一意孤行”韓信叮囑。
隨後二人而道:“是將軍!”
此刻,在西楚陣營,看著一個個懶散的戰士,項羽蹲坐地上,單腿二郎似,隨後項羽又看看信使,並帶著半哭不笑的話語而道:“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項羽瞬間感到一種欲哭無淚的情緒,恨不得此時一槍砍死信使,但是畢竟也不是信使的錯,而項羽也知道,劉邦也算盡力了,比較蜀中嘛,什麼都缺乏,頓時間,項羽看著這群懶散計程車卒,感嘆而道:“劉老哥不容易啊”
這時候文信君與范增及時趕到,李義道:“大王深夜急招我等,是有什麼緊急之事情嗎?”
項羽皺著眉頭閉著眼睛,並用手指著這群士兵的幾個代表而道:“看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