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空辰感受到贏遠銘話語間濃濃的父愛,心中一暖,眼中淚花閃過,回應道:“父王,我已經長大了,該懂得我也懂了許多,父王不必擔心。”
聞言,贏遠銘眼中欣慰之色一閃,點了點頭,又道:“懂事了就好啊,孤只希望在孤臨死之前能夠抱上孫子就行了!”
說著,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贏空辰面色微紅,無奈的說道:“父王,我……我會努力的。”
贏遠銘點了點頭,大笑道:“哈哈哈,你一個人努力可不行,這種事得兩個人一塊努力才行!”
贏空辰看到贏遠銘又變得猥瑣起來,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贏遠銘見狀,又有些落寞的說道:“可能孤是沒有機會看到我的親孫子嘍!”
贏遠銘還要繼續說下去,贏空辰趕緊打斷,繼續說道:“父王,您在說什麼呢?父王一定能看到那一天的,不僅如此,父王一定可以長命千歲的!”
贏遠銘沒有接贏空辰的話,而是開口問道:“還記得羽幽城的帝使遇刺一事嗎?”
贏空辰點了點頭,似乎已經猜到贏遠銘要說什麼。
贏遠銘繼續說道:“不知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孤看看你來帝都這麼多天有沒有點兒長進!”
贏空辰早已猜到了贏遠銘要問這個問題,從贏遠銘開口的那一刻起,他便猜到了。
贏空辰開口說道:“父王,我以為,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皇兄做的!”
說著小心翼翼的看了贏遠銘一眼,見贏遠銘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又繼續說道:“當時在明溪山時,我就有所懷疑了,清道宗定然是有玄道境強者的,但是他為什麼不出手呢?
他要是出手的話,百里叔叔恐怕也無可奈何!”
贏空辰見贏遠銘點了點頭,膽子瞬間大了不少,繼續道:“這顯然是有人不讓那名強者出手,那個人要麼是比那名強者要強的多,要麼是權勢很強大。
而帝使是個宦官也很詭異,縱觀大秦縱觀史書,還未見有哪個王朝的使者是宦官的!
況且,百里叔叔當時說罪犯的時候,說的也很模糊,明顯是有人在背後示意。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讓皇兄找到了攻劾李邰的理由,讓李邰的威信在朝堂上大減。
這種種事情都表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件事定然與皇兄有關係!”
稍稍停歇,贏空辰繼續說道:“而且,還有一件事……”
說到這裡,贏空辰突然有些猶豫,因為他不知道是不是該將墨家的事情要告訴贏遠銘。
墨家的事情只有他與百里騰海,贏空離三人知道,其他人還不清楚。
若是將此事告訴父王,皇兄那邊又該如何交代,贏空辰一時間有些猶豫,但想到剛才與贏遠銘的交談,皇兄對父王已經起了殺心,又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贏空辰沉思一會兒之後,繼續說道:“而且,皇兄還讓百里叔叔在羽幽城將墨家的人帶到了帝都,就在翠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