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轉身,他按了按腰間的劍柄,感受著這柄寶劍的力量。劍用久了會有靈性,他此時就能感受到這把劍也在渴望著。
“兄弟,我們好久沒有比劍了,下去比比。”
侍衛長看了看張琿的劍,“大王已經有三年未曾拔過這把劍了吧?”
“是啊,這把劍也好久沒飲過血了,枉費了我曾經為他取下的飲血劍之名。今天,就讓我再拔劍出鞘,好好練練。”
兩人下樓,來到院裡。
院裡兩邊陳列著兵器架,各式武器都有,還有盾牌鎧甲等。
張琿套上了一件板甲,又提起一面盾牌,然後拔出了自己的劍走到場中沙地上。
侍衛長是一名勇士,最擅長的是使槊,但使劍的本事也不差。其實張琿最擅長的也不是劍,他最擅長的是火槍。
兩人來到場中,各自行了一禮。
“來吧。”
侍衛長舉劍行禮,張琿發一聲喊,揮劍攻擊。
雖然不是他最擅長的武器,可使出來也一樣是相當的犀利,一招一式都極為的成熟,而且相當的刁鑽,他的劍法是受到了名家教導,然後又在戰場上領悟到的實戰技巧相加。
不過侍衛長的劍術更勝一籌。
兩人你來我往,劍影重重。
張琿的劍很快,也很重,但不是被侍衛長的劍格住,就是被他的盾牌擋住。
兩人互不相讓,待到張琿體力已經有些不支的時候,侍衛長終於發起反擊,他的劍更重更快,很快在張琿的盔甲上連續點了幾處。
劍與盾的碰撞。
打了許久,張琿終於有些精疲力盡,他收劍退後,摘下頭盔,他喘著粗氣。
“三年沒用過飲血劍,感覺已經大不如從前了。”
侍衛長笑了笑,“大王的劍招依然犀利,雖然我得了先機,可卻沒能取得致命傷,若是真實搏殺,其實今天我們應當算是同歸於盡的結果。”
張琿還劍回鞘。
“拼盡了全力,也不過是個同歸於盡的結果,這可以說是一個壞結果了。”
“大王還在猶豫嗎?”
張琿抹了把臉上的汗,坐到一邊。
大口的喘著粗氣,他對自己的這位兄弟沒有什麼隱瞞。